龍蘇倒也覺得長宵的話很在理,便說道:“長宵兄說的很明白,我們現在呢,真的像是螻蟻一般,就連自己的國家都無法回去,還有什麼好爭辯的呢。九州天下本就為一家,就算流血,那也是自家人的血,何必著急一時呢。”
薑非苦笑,街道間的冷風吹著他的麵龐,寒風並無刺骨意,人卻傷己心。
“好吧,那就讓九州天下,為我們見證奇跡吧,我也想明白了!君王之路,並非平坦庸碌,要麼勝的精彩,要麼死的慘烈,人生苦短,哈哈哈……”
揶揄古都城北,傳送祭壇處。
傳送祭壇如一麵磨盤似的刻畫在地上,隻不過他的形如同一口寬大的水井,陣法中央流動著水波,在陽光的折射下,更能顯得它栩栩如生,水波四起,陣法猛地透出一股強烈的波動,這股波動的能量很強,足以和一個初海境的強者抗衡。
此時,傳送陣法中央水波蕩漾的極為厲害,一道身影,自陣法中央慢慢浮現而出,一個年齡十六七歲左右的男孩露出他的麵目,他身著很奇特,身穿漏肩短衫,前後扛著一把比他本人還要大的武器,武器形狀奇特,一把如劍但又似弩的武器,看起來就知道這把武器的分量肯定很重,但這個男孩卻絲毫沒有感覺到吃力的樣子。
祭壇周邊站滿了人群,很多人都被男孩的身著打扮,以及他身後的那把武器給吸引住了,私下裏竊竊私語,久久未能平息。
“你看那個小娃好是奇怪?從未有過這種打扮的人來到我們揶揄古都呢?”
“你們猜,他身後的武器有多重?”
“你看這小娃,搭眼一看就知道不是凡人,不然那把武器也要把他壓死!”
人群裏言語聲不絕,男孩卻視若不見,正好趕來的長宵等人,看到祭壇處很是熱鬧,但是龍蘇這個愛熱鬧的家夥眼中充滿了好奇之色。
“唉,你們快看那邊!”龍蘇指著祭壇的方向,大喊著說道:“好熱鬧啊,唉?那個孩子好像是器師?我的天,人品大爆發嗎?從昨日見到了長宵兄的身手,今日又見到了器師!不行這不是真的,薑非兄,快打我……打我,我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第一次見到器師,這個如國寶一般的修士,著實的說就如同彗星撞九州的幾率一樣渺小,不光龍蘇心中難掩心中興奮,就連一向冷如冰霜的長宵,眼神中也泛起波瀾,薑非但是一臉茫然,就如同祭壇附近那些議論紛紛的人一樣,都不知道器師是個啥東西……
“唉,不說我說,器師,是個啥?看你高興的!”薑非拍了拍龍蘇的肩膀,好奇的他,撓的心裏癢癢。
龍蘇瞪著大眼睛,放著光芒似得,盯著遠處的男孩,就如同看著一位仙女似的,顧及不暇的和薑非解釋著器師是個啥東西。
“身為九州大陸的子民,你說你沒修為,我能理解,你說你沒見識,我也能理解,但是你要問我器師是個啥東西,我就理解不了了!器師可是國寶啊,雖然他們也是修士中的一係,但是他們的強大,真的是很多人望塵莫及啊,既能打造一手極為強悍的神兵利器,又能震得了百千修士,真是實惠又實用的人才啊,嘖嘖……”
龍蘇說的自己都快要流口水了,而且不得不說,他說的好有道理的感覺,這當然是薑非給他的評價,一旁的長宵倒也默認了,畢竟高冷係男神總要保持風度的,不然樹立已久的形象很容易跨塌,為了形象,也得痛並快樂的裝下去……
“嗯!說的很有道理,改天得去會會這位小騷年,多一個國寶級的隊友,總比拉後腿的隊友劃算。”薑非心中暗自下定決心,還不忘眼神迷離的盯著龍蘇上下打量。
龍蘇回頭看到薑非的眼神,他感覺全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這是藐視嗎?赤裸裸的嫌棄的眼神!唉,此時此刻,我自己都有點嫌棄自己了,心裏還是有點小激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