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哥,這就是徐州麼,比趙家村大多了!”馬車上趙雨不停的四處張望,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來到這麼大的城市,徐州經過劉義這段時間的努力,雖然不及鼎盛時期,但也是漸漸地有了一些生氣,大街上人流又開始多了起來。
趙雲看到趙雨那處處稀奇的模樣有些無奈,對於這些趙雲並不關注,趙雲此刻想的更多的是未曾謀麵的主公。
“裴兄弟,主公年紀真的跟我相仿?”趙雲眼神之中多有些疑問,這麼有能力的人怎麼可能隻是弱冠之齡。
“那是自然,我跟你說。。。”裴元韶一提到劉義就是紅光滿麵,正欲長篇大論,忽然前方傳來一陣馬聲嘶鳴。
“籲。。。!”來人馬速極快,想必坐下馬匹也不是凡品,隻不過在這大街上當街縱馬似乎有些不合法度吧。
那人雖然拉住了坐下之馬,但由於時機不對,還是撞到了路上的行人,被撞之人,整整飛出丈許有餘,口裏狂吐鮮血不止,躺在地上已是不能言語,想必胸前肋骨已是斷了幾根了。
那人身後幾個家仆模樣的人,見有人受傷倒地,急忙扶住馬上之人,對於被撞之人竟然置若罔聞。
路邊眾人指指點點,竟然無一人上前製止,裴元韶看到此景,眉頭不由得一皺,在主公轄區竟然出現這等事情無人過問,哼,看來此事自己非要管上一管了!裴元韶望了趙雲一眼,見趙雲也是麵有怒色,遞過去一個眼神,示意自己要出手了,趙雲點頭示意。一旁的趙雨見有人受傷,急忙跳下馬車,去扶那受傷之人。
“這位兄台,撞了人之後,就這麼著就要走麼?”裴元韶望著那人麵色頗為不悅。
“你是什麼東西,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麼,這是徐州糜家二爺,連糜家的事你也敢管,我看你是活膩歪了!”糜芳還未搭話,便有手下家仆搶先出言教訓裴元韶。
“徐州糜家又怎樣,不也是大漢子民麼,難道徐州糜家就可以當街撞人,然後揚長而去?”裴元韶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望著糜芳,臉上盡是怒意,“今天不給一個交代,休想從某家這裏過去!”裴元韶右手一抖,大刀在手,橫在糜家人的前麵,雙目圓瞪,樣子甚是駭人。
“這人是誰啊,竟然敢管糜家的閑事,不要命了麼?”
“就是,怕不是我們徐州本地的,外鄉人吧!”
“且,就他那樣,能打的過糜家二爺麼?”
圍觀的百姓議論紛紛,最近徐州城不太平啊,先是楚王劉義帶人找了陳家的事,現在,又有外地人找糜家的麻煩,不過百姓們閑來無事可不就是喜歡湊個熱鬧!
糜芳臉色有些陰沉,在徐州這一畝三分地,還真有不怕死的啊,他冷哼一聲,回頭給家仆遞了個眼色,家仆會意,紛紛挽起袖子就要上前去揍裴元韶。
裴元韶不等家仆動手,但見糜芳示意,便已開始了攻擊,裴元韶何等人也,豈是幾個家仆能戰勝的,隻是幾個回合,這些家仆便被裴元韶打倒在地、哀嚎不止。
糜芳見裴元韶出手如此不留情麵,當下眼中殺機盡顯,如果今天不殺了這家夥,那麼以後糜家的威嚴何在。
“一群廢物,滾一邊去!”糜芳嗬斥了躺在地上哀嚎的家仆們,取下馬上懸掛的長槍,方才裴元韶表現出來的武藝雖然驚人,但在糜芳眼中還差了些,糜芳自幼也是喜好武藝,自認為弓馬嫻熟,也時常與人切磋,無一敗績,見到裴元韶的本事,除了想殺他之外,倒也是有些技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