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我的質問,永光一時間表情甚至比我還無辜。忙‘喊冤’道“在下真是冤枉的啊!主公明鑒,在下今早便安排下去了。已經將時間錯開了。但卻未想道竟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啊!”說完還鄭重的一行禮。我沒有說話,繼續瞪著他。眼見我沒有放過他的意思,永光心中有了計較。
一回頭招手,門外走進來一個文官打扮的男人。
永光“主公明鑒,此人乃是我的助手。平日裏向負責大奧裏傳達一些我的命令等等。”解釋完他的身份,永光就回身問道“我今早可曾說過要將遊園時間往後延遲的話?”那男人從進來便一副瑟瑟發抖的模樣,見永光開口便戰戰兢兢的回道“大人確實說過這話”
永光又問道“那又為何會發生今日之事?”那男人聽到這話頓時跪倒在地小聲回道“是小人的錯,今早大人吩咐完後便離開了。小人因為忙著處理其他事情便將此事忘於腦後了。求主公責罰!”說完叩頭不止。
我心煩的不行,製止了他。怒道:“行了!‘萬君’今日會發生這樣的‘醜事’原由在你!這件事便到此為止。日後多注意些吧!且退下吧!”
永光見我不再看他,向跪著的人打了個眼色,二人便退下了。
我望著離去的背影,心中雖明知道此事是他所為卻拿他沒辦法,不由心生悶氣。但轉念一想,或許,這就是我未曾見過的永光的‘諸多手段’中最微不足道的一角。心中又升起一股惡寒。
走回住處的永光一直未發一言,身邊跟隨者的男人(助手)也不敢多言。生怕一言說錯小命不保。永光忽然開口道“剛剛做的不錯,我會記住你的功勞的!”那男人聽到永光的讚賞忙拍馬屁道“是大人神機妙算罷了!”
永光笑著賞出一小袋金幣,男人隨即退下。
深夜
臥房內,身著寢衣的永光驚得做起,若是細看還有絲絲的汗漬。
永光一手扶額喃喃道“怎麼會是她呢?”
冷靜下來後又拍拍臉道“一定是被那個女人氣到了,一定是這樣沒錯!”說完又躺下閉眼,一夜無夢。
第二日
太陽剛剛露出小半張臉的時候,永光便穿戴好了。準備去處理事務。隻是臉色卻陰沉的難看。想到昨夜夢中那個一直困擾著自己的濃霧,及大霧中自己一直看不到長相的女子竟是讓自己屢屢失常的‘家光’心情就美麗不起來。再一想到夢中的自己竟與她那般的親密,臉色就一黑到底了。“這樣花心的女人我怎麼會喜歡上她?”懷著這樣的疑問,永光走進了專用的書房。
剛一進書房,就看到昨日那個被稱為助手的男人一臉憂慮為難的看著他,不由得開口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男人慢吞吞的開口回道“回稟大人,剛剛服侍主公梳洗的下人來報,說….”
永光不耐煩道“說什麼?”
男人“說主公好像生病了!”
永光挑眉不解“怎就生病了?昨晚不還是好好地?”
男人“聽負責把脈的緖形大夫說,似乎是因為鬱氣結於肺腑,又因為晚間貪涼,所以致使疾病纏於身”
永光“生病了啊”說完便不再開口了。男人見他不在吩咐也就起身告退了。
望著窗外,永光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