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不可能,車呢,車在哪呢?你怎麼回來的?”
楊宇還有些吃驚喃喃自語的問了,旁邊立即有人小聲的告訴楊宇是怎麼回事,是賈儒開車到山頂,然後自己從山頂跳了下來。
楊宇倒抽了一口冷氣,轉過頭來看著那山頂,十幾米高的就這樣跳下來了,而且人還沒事。
楊宇吃驚的看著賈儒說道:“這麼高跳下來你竟然沒事兒,你怎麼做得到的?你會法術嗎?”
“法術說不上,但的確是會一點本事,這個你們就別打聽了,我也沒心思教你。”
賈儒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的說著,轉頭看一下郝玲玲,見她一直都處於震驚之中。
郝玲玲腦海當中暈乎乎的一片迷糊,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了。
此時聽見賈儒所說,瞬間似乎想通了什麼,一下子就點點頭,衝著賈儒說道:“你贏了,但是我不會答應你去給那個呂文才道歉的,說什麼也沒用。”
“啊,你這人怎麼這樣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你就直接說出反悔的話了,你還要不要點麵子了?星辰幫的大小姐啊。”賈儒有些吃驚開口問道。
“首先我就是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我要什麼麵子啊,其次,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我的人,我說你沒有贏,你相信不相信,他們對外也不會透露出一句話吧,你贏了也沒用。”
賈儒從來沒見到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反悔說得如此清新脫俗又如此的直白,甚至懶得找任何借口,就是當眾說出她反悔的話,真是恨得牙齒癢癢的。
如果不是麵對的是十幾歲的小姑娘,真的要動手教訓她一頓了。
但即便如此,賈儒也想把她抓過來,狠狠的打幾下屁股,她這一反悔,可是害得賈儒忙活了這麼半天,卻什麼結果都沒有。
郝玲玲在一旁看見賈儒恨得牙齒癢癢的,恨不得隨時都要過來動手的樣子,心中還是有些害怕。
她也是在賭,就是在賭賈儒雖然挺厲害,但並不是那種辣手摧花動不動就打人的家夥。
現在看見賈儒雖然有些惱怒,卻沒有動手的意思,頓時知道賈儒是什麼人,心中更是抱著吃定賈儒的想法,衝著她身旁的手下說道:“你們退後,我跟這家夥單獨聊聊,商量點大事。”
“玲玲姐小心一點,這家夥不懷好意,還是呂文才派來的,還是多幾個人跟在身旁吧。”其中一個小年輕有些討好似的關心郝玲玲說道。
“不懷好意,不懷好意又有什麼招啊?他要動手的話,你們誰能攔住他呀?跟在身邊也沒什麼用,你們讓開吧,有些話不應該讓你們聽見。”
郝玲玲再一次衝著手下命令,她的一眾手下不敢違抗,隻能乖乖的往後退開了,跟他們拉開了七八米的距離。
郝玲玲看著身旁隻有她和賈儒兩個人,這才笑嗬嗬的衝著賈儒說道:“你就是想讓我跟那個呂文才道歉嘛,我可以給他道歉,但是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賈儒有些無奈,他有點治不住這個鬼靈精怪的小丫頭,隻能點頭答應她說道:“有什麼要求,你倒是說說看。”
“你教我本事吧,教我怎麼從十幾米處跳下來摔不死,我就去給他道歉。”
“這怎麼行呢?這又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成的,而且你好好的學這個幹什麼呀?你一個大小姐。”
“那你別管我,我也不管需要多長時間,反正你得教我,我拜你為師也行,跪下給你磕頭也行,反正你得教我,要不然你別想我去給他道歉,就算你逼我打我,我也不開口說道歉的話。”
郝玲玲氣鼓鼓的說著,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讓賈儒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現在最沒有的就是時間了,他也不願意跟郝玲玲這樣耗著。
想了想之後,點頭答應她說道:“你也不用拜師了,想學這些功夫的話倒也能學,隻不過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教你的,需要經過一個漫長的訓練過程。”
“太好了,我現在就給你磕頭拜師好了。”郝玲玲說著就真的要在賈儒麵前跪下磕頭拜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