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聽著賈儒的話,他還是有一點不相信,因為賈儒並沒有和他解釋,他到底是怎麼做才可以打開那道需要從外麵打開的門。
就在河西想著要提出疑問的時候,坐在一旁的白一就冷冷的看著賈儒說:“你要的人我們都有,但是之前也和你說了,我們想要從這裏出去,除非有人從外麵給我們把門給打開,否則的話一切都沒有什麼用處。”
賈儒聽到白一的話,還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自信的看著他們說:“你們就放心好了,這一件事情我說可以就是可以。開門這一點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你們一定要算準了外麵那些崗的時間。機會隻有一次,我們必須要好好的把握。”
“這件事情你也就放心好了,我白一也是說一不二的人,說了可以有這個樣子的人,就一定是可以做到最好的人。但是,為了有備無患,我們今天最好還是要多考察一下他們的時間,如果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就可以盡快動身離開這裏了。”
白一的話一說完之後,賈儒就一臉謹慎的朝著外麵看了過去。賈儒用力的眨了眨眼之後,就對著他們比了一個“噓”聲,讓他們不要說話。
這個時候,有一個穿著製服的人走了過去。
那些人一開始的時候,他們是根本都沒有注意到有人來了的事實。這一次也隻有河西和白一安靜了下來,發現了異樣。
“這就是你說的,我想要的那種本領嗎?我沒有發現的話,你們知道後果是什麼的吧,我們的計劃還沒有開始就要流產了,這個意思你們聽得明白嗎?”賈儒說這句話的時候還特意的看了一眼河西和白一。
白一這個時候臉也是黑了下來,他自己都沒有想到會有這個情況。
賈儒看著他們被被說完之後有反思的樣子也是很心滿意足了。賈儒沒有等著他們的理由,沒有等著他們的反思,而是悄咪咪的在一旁看著他們說:“你們以後真的是要做到了,仔細觀察周圍,不要到最後把自己弄得難看了。”
賈儒說到了這裏之後壓低了嗓子,用更小聲的聲音很和他們說話。
此時,外麵的天亮了又暗了,但是裏麵的世界還是這個樣子沒有一點的區別。在高牆裏麵,隻有窄小的,可以通過一個人的走到上麵,點著一兩盞的油燈,讓這些路不至於黑得沒有辦法下腳往前麵走。
這些路上有著歪七扭八的入口和出口,在這裏走,稍有不慎很有肯能會迷失在這裏麵,找都找不到了。
而這些路上,久久才路過一個穿著皮靴的人。那個鞋跟的聲音就好像是一種炫耀,一種得意。
回到那間房間裏,賈儒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腦袋貼在牆上,一副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的樣子。
剩下的人,他們也是坐回了本來的位置。但是這一次,他們都用餘光偷偷的瞄著外麵有沒有人進來。
“開飯了!開飯了!你們要是想要吃的話就趕緊的,不吃就拉倒。你們要是不吃的話,我就分給下一間了。”
那個穿著製服的人,一副凶神惡煞是樣子,繃著一張臉看著裏麵的人說。這個人說話的時候,特意的從賈儒的眼前掃過。
就在這個時候,賈儒也站了起來,一晃一晃的朝著那個人的方向走了過去。
這個獄警在看到了賈儒過來,看著他虛弱成這個樣子的時候,嘴角便不自禁的勾了起,起來。那個獄警就看著賈儒笑了笑,那個笑容,賈儒都不用仔細看,就知道是輕蔑的笑了。
“你就是叫做賈儒是不是?我聽說過你。”那個獄警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得意的笑著看著他說:“我一開始還以為你是何方神聖,原來也不過如此。就你這個樣子,還趕回和我們的奧格林大人作對?”
這個獄警說到這裏的時候,本來就不大的眼睛就眯成了一條縫。
賈儒剛剛從地上站了起來,腦袋發懵,四肢還是沒有什麼力氣。賈儒用手緊緊的攥著鐵欄杆,身子軟趴趴的前傾,一副虛弱的樣子看著那個獄警。
那個獄警看著賈儒這個樣子,便故意的把餐盤扔在了地上,還輕輕的用腳尖踢了踢這個盤子,才笑得一臉壞的看著賈儒大聲的說:“吃吧!我和你說,還是因為有你的原因,所以才特意給你們加餐的。吃吧,不吃就什麼都沒有了。”他說完之後,又用腳尖踢了踢那個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