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中雖然是以賈儒為首,但白苗族長在尤刑身上感到了蠱蟲的波動。
對於他們南疆之人,還是南疆之人比較好溝通。
“請問您是哪一個部族之人?”
白苗族長用的是您,是因為他感受到尤刑身上的蠱蟲氣息比他的蠱蟲氣息要高,所以他才會用您這個字。
“尤氏部族!”
尤刑並沒有隱藏自己的來曆,語氣自豪的介紹自己的部族!
白苗族長瞳孔一縮,表現的很是震驚。
“四十五年前被滅的尤氏部族?”
白苗族長似乎不相信又重複問了一遍。
這一遍頓時讓尤刑的臉色有些難看,“沒錯就是四十五年前滅亡的尤氏部族!”
“可是那部族之人不全都是死絕了麼?”
白苗族長明顯還是不信尤刑的話。
賈儒和阮老頭在一旁翻著白眼,這老頭也太不會說話了,這不是專門揭人家的短麼?
“當年尤氏部族僅有我一個比較幸運,活了下來。族長不信麼?”
尤風將灰袍摘下,露出胸膛處一個鮮紅色的戰斧紋身。
白苗族長目光認真的在尤風胸口掃視了兩眼。而後馬上歉意道:“對不起,我所知道的尤氏部族已經全部滅亡,竟然不知道您還活著,那這尤氏部族就沒有滅亡。這件事情應該通知百族族長!”
尤刑臉色有些灰暗的揮揮手,“沒必要了,我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隻要我死了,尤氏部族就算是徹底滅亡了!”
他說完這話,目光又看了賈儒一眼,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白苗族長臉色隨後嚴肅起來。
“既然您是尤氏部族的人,那您也知道那裏究竟囚禁著什麼人,可您為什麼要將那看守洞口的金蟾蠱殺死呢?”
白苗族長這語氣頗有幾分怪責的意思。
尤刑沒有說話,而是將目光看向賈儒,這意思是讓賈儒說話。
賈儒看了這白苗族長半天,心中也沒有給出這白苗族長一個印象。
這白苗族長看著普普通通,但似乎又有點不普通,究竟是哪裏說不清楚。這白苗族長就像是迷霧中的一棵樹。隱約能夠看出一棵樹,但樹的枝葉種類什麼都看不清楚。
此刻感受到尤刑的目光,賈儒才開口道:“那黑袍人早就跑了出來,那蟾蜍在那與否已經沒有了任何必要!”
白苗族長這才看向賈儒,“還沒請教你的身份?”
“族長叫我方雲就可,我的兩個朋友中了那家夥的蠱術,所以我們才會到這裏來尋找那家夥的蹤影。但我們到的時候,那裏已經空了,而且那個家夥至少逃脫了一年以上!”
“一年以上?不可能!”
白苗族長斷然開口道。
“金蟾蠱守在那裏,那惡魔絕對不會逃的出來,而在你們來之前,金蟾蠱都是好好的,我現在甚至懷疑,這個人就是那個惡魔!”
白苗族長驟然將矛頭指向尤刑。
如果白苗族長的推論是真的,那自然尤刑最有可能是那個惡魔,而賈儒和阮老頭就是來釋放惡魔的凶手。
“如果我們是釋放惡魔的凶手,恐怕你的孫女都不能活著回來!”
賈儒也冷冷的開口道。
白苗族長還是冷冷的看著賈儒三人。似乎不相信賈儒三人是真的好人。
尤刑卻是冷笑一聲,“如果我是那個惡魔,我會用這種方法潛入你們苗寨麼?不是我小看你們,隻要他一個人輕易的就能滅了你們整個苗寨。”
尤刑的這話雖然難聽,但卻是事實。白苗族長也經曆過那一戰,雖然那時候他隻是一個毛頭小子,但他也見識了那個惡魔的可怕。
他猶豫了一下,臉上的冷意慢慢收起。
“那你們到我門這裏來是什麼意思?”
白苗族長看著賈儒道。
賈儒心中還是不能肯定這白苗族長有沒有嫌疑。但現在隻能將事情說不清楚。
如果他不是幕後之人最好,就算是幕後之人,現在如果他動什麼想法,正好也隨了賈儒的想法。
“我們懷疑你們苗寨的一個人和那個家夥又勾結!”
“不可能,我們白苗族怎麼可能會有人和那個惡魔牽扯上關係!”
白苗族長反應很大,似乎極度厭惡和那個家夥牽扯上什麼關係。
這當中的厲害賈儒自然清楚,要是真的被傳出去白苗族人和那個惡魔有什麼關係。白苗族會受到整個南疆部族的敵視和排擠。
“或許他現在不能算是你們白苗族的人,但卻是出自你們白苗族!”
賈儒隨後解釋道。
白苗族長開始有些不接,而後馬上麵色一變道:“你說的是白東海?”
看著白苗族長的表情,明顯對白東海有著極大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