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蜍又是一聲哀鳴,跳躍的更加瘋狂。
短劍刺入這蟾蜍身下,賈儒握著劍柄,努力的想要身子保持平衡,同時將真元真氣不要錢一般的注入劍體中。
他不信這蟾蜍身體和皮膚一樣能夠抵擋住這劍芒的侵蝕。
蟾蜍跳的更加瘋狂,而且身子不顧及的向著大樹和地上撞去。
蟾蜍越瘋狂,賈儒就知道自己做的越對。更加不鬆手,即便是撞樹上,隻要不是致命傷勢他就不會鬆手。
幾分鍾之後蟾蜍終於力竭躍起之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賈儒這時候也差不多到了極限,體內的真氣和劍柄的真元幾乎都消耗一空。
不過好在這隻該死的蟾蜍還是沒耗過他。
鬆開手,賈儒身體不禁無力的從蟾蜍身上落下來。
連拔短劍的力氣都沒有。
他剛剛落到地上,就感覺自己身上的禹王鼎一陣熾熱。而後那些之前還沒有聯係的蠱蟲此刻全都飛了出來,直接撲進這隻蟾蜍身體裏。
賈儒氣的直響罵娘,這些家夥剛才戰鬥的時候不出來,現在有戰利品了倒是一窩蜂的飛了出來。
氣歸氣,這些蠱蟲該吃還得吃。
阮老頭和尤刑這時候也在賈儒身後走了過來。
“你竟然真的將他殺死了!”
尤刑一臉驚訝和不敢置信。
賈儒沒好氣的道:“難道你還想要他殺死我不行?”
不過尤刑卻是沒有理他,一雙眼睛看向蟾蜍,似乎在研究蟾蜍的身體。
阮老頭也在蟾蜍身邊不斷轉悠著,隻是他的目光是插在蟾蜍身上的短劍。
他可是惦記賈儒這短劍不是一天兩天了。
三人在這裏研究著蟾蜍,就聽到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響起。
“你們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三人目光同時凝聚過去,一個看起來不過十八九的小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他們身邊不到十米遠的距離。
這小丫頭穿著一身有些天藍色的碎布格子衣服,頭上也帶著某種特殊的帽子。顯然這小丫頭是南疆之人。
尤刑則一眼就看出了這小丫頭的身份。
“白苗族人?”
小丫頭目光看向尤刑,“老爺爺,你也是南疆的人麼?”
尤刑沒有回答,隻是目光和賈儒對視一眼,都感到有些蹊蹺,這白苗族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都加了點小心。
“小妹妹,你到這裏來幹什麼?”
賈儒開口向著小丫頭問道,三人中也隻有賈儒看著像是好人多一點。
尤刑一身灰袍,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阮老頭則是一臉猥瑣,怎麼都不像是慈祥長者。
“我經常到這裏來啊,這裏有一隻大黃,我是來給他喂東西的!”
小丫頭說著還揚了揚手中的袋子。賈儒瞳術看去,可以看到裏麵是各種各樣的蟲子。
用蟲子喂蟾蜍倒是沒錯,但這麼大隻的蟾蜍,確定能夠這點蟲子就能夠喂飽?
賈儒對著小丫頭的戒心微微放鬆了一些。
“大黃怎麼了?你們傷害他了麼?”
小丫頭目光一轉就看到趴在地上,不知死活的蟾蜍,不禁開口問道。
這句話讓三人有些尷尬,總不能說已經將大黃弄死了?關鍵這不是一隻寵物啊,而是能吃人的家夥。
要不是賈儒自己命大,恐怕就死在這隻蟾蜍手裏了。
“大黃死了麼?”
小丫頭走上前繼續問道,等看到蟾蜍背上插著的短劍時終於肯定這隻蟾蜍死了。
隻是這小丫頭的反應有點奇怪,沒有傷悲,反而是有點興奮?
“好啊,這大家夥終於死了,我終於不用再去捉蟲子了!”
小丫頭將手裏的袋子一扔興奮道。
這神轉折弄得賈儒三人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剛才看這小丫頭的模樣,還以為這蟾蜍是這小丫頭的寵物,以為他們殺死了這蟾蜍,這小丫頭會悲傷。誰承想這小丫頭是這種反應?
賈儒和尤刑對視一眼,都不知道這話該怎麼說下去了,這不按照爭產劇情發展啊。
“哎呀,大哥哥,你受傷了,我先給你治傷吧!”
小丫頭一轉頭看到賈儒身上狼狽的傷勢,頓時開口說道。
賈儒還想要說不用,這小丫頭已經從腰上的挎包裏拿出傷藥和繃帶來。
這小丫頭難道是預言到這裏會有人受傷,故意來的?
賈儒有些傻眼,不過倒也沒有失去警惕,用瞳術看了一眼那些傷藥和繃帶,並沒有發現上麵有什麼毒素之類的痕跡。
這小丫頭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怎麼感覺會這麼怪異呢?
這不隻是賈儒一個人的感覺,而是尤刑和阮老頭都有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