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沒打算繼續出手,隻是目光落在那迷霧上時頓時愣住。這迷霧似乎消散了一些,難道是剛才接觸的作用?
賈儒心中有些激動,但同樣有些後怕。那種痛苦無論是誰都不想經曆第二次。
要不要再試一次?賈儒猶疑著,而後用意念繼續向那迷霧探去。
又是撕心裂肺的疼痛,賈儒看不到自己的臉色已經麵無血色,全身冷汗甚至將周圍的積雪全部融化。
隻是恢複之後,賈儒卻是心中驚喜,這意念果真有用,那眼球上的迷霧再次縮小一些。盡管隻是一絲,但對於它自動消散的速度來說已經說是快速絕倫。
男人就要對自己狠一點!賈儒咬咬牙,繼續用意念觸碰那迷霧。
吳廷輝幾人也並沒有閑著,在洞窟中開始修煉真氣。而這一切都是迫於賈儒的刺激。
那位叫做“七爺”的老者眼睛睜開一道縫隙,目光掃了一眼眾人,繼續閉上眼睛。
一個青年似乎有些尿急,急匆匆的走向外麵。
數分鍾後,那青年仍舊沒有回來。
十數分鍾後,依舊沒有回來。有青年不禁睜開眼睛,站起身向外去尋找一下同伴的身影。
“宗主,不好了宗主!”剛剛出去的年輕人臉色驚恐的跑了回來。
“師兄,他死了,他被人殺了!”青年急忙叫醒吳廷輝道。
吳廷輝睜開眼,眼中露出一絲厲色。
“屍體在哪裏?”
所有人再沒有心情修煉下去,紛紛來到洞外。洞外幾十米外,之前出來的那青年身體已經被凍成一條冰棍。
但其卻不是被凍死的,其致命傷勢是胸腔完全塌陷進去。
吳廷輝臉色陰沉,“你們認為是誰動的手?”
他的目光看向對麵七爺。
七爺臉色無比難看,“凶手實力強大,幾乎是一招便要了命。而且這種招式,似乎是神拳派的手段!”
“神拳派!”吳廷輝冷哼一聲,神拳派與他戰神宗水火不容,其仇恨將近數百年。隻是這次的行動秘密,神拳派怎麼得到的消息?
他目光看向七爺,“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七爺臉色難看,“我們派內消息不可能走漏,知道的消息不過宗主和我們幾個元老。至於他們不過來時才知道我們去哪。那麼唯一可能透漏消息的隻有……”
他話沒說完,目光看向遠處埋在雪中的賈儒。
吳廷輝果斷的搖搖頭。
“不要瞎懷疑,小心一些,不讓凶手有可乘之機!”
吳廷輝轉身向洞內走去,神色陰沉,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賈儒意念全部集中在腦海之中,自然不知道外界的事情。
這不過短短幾十分鍾的時間,對於他來說卻漫長的像是數個世紀。尤其是那一次次的痛苦,簡直就像是不斷在地獄邊緣徘徊一般。
不過效果顯著,再來上幾次,他的第四層瞳術便有恢複的希望。
暫時不能繼續下去了,賈儒知道自己的意念已經達到極限,再繼續下去恐怕意念會承受不住這種痛苦而散掉。
從雪中出來,賈儒身上已經結了一層寒冰。
身體微微用力,身上的寒冰震碎。賈儒回到洞內,皺了皺眉頭,他自然感受到了氣氛的不同尋常。
目光一掃,發現少了一人,心中已經猜測出發生了什麼事情。
“方先生,修煉完畢了?請坐!”
吳廷輝還是客客氣氣,請賈儒坐下。
“發生了什麼事情?”賈儒心中猜測,開口問道。
一聽此話,吳廷輝頓時臉色一沉。
“有人跟著我們上來,殺了我們的一個弟子!”
賈儒眉頭挑了挑,沒想到竟然還發生這種事情。
“屍體呢?”
賈儒仔細查看了一下屍體,“你們認為凶手是誰?”
“看這手法應該是我們的仇家神拳派的人!”吳廷輝開口答道。
賈儒陷入沉思,這凶手確實使用的拳法沒錯,但其殺死這青年的並非是拳法,而是雄厚的真氣。
這人也是一個宗師高手,隻不過也是一個真氣宗師。看來這神拳派也是這黑洞組織的傀儡。
“神拳派也是天穹派的下屬宗派?”
賈儒問道。
吳廷輝意外的點點頭,“確實是,我們戰神宗和神拳派都是天穹派的下屬宗派,不過這神拳派在天穹派的地位比我們高些。所以我們才要尋找草藥獻給天穹派的長老!”
“天穹派!”賈儒嘴中喃喃自語,這天穹派說不得就是那幕後黑後的最大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