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要是遇上賈儒——”
“哎,今天賈儒好像來咱們金府了。”
“真的假的。”
“你們知不知道那群黑衣人的事?”
“不知道。”眾人搖搖頭,一臉茫然的看著剛才說話的那個年輕男人。
“賈儒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我說,這樣的人殺一百遍都不解恨,就是他殺了咱們的金少,這小子還死活不承認,竟然將中國政府都給搬出來了,殺人凶手逍遙法外,你們說氣人不氣人!”
說罷,拳頭狠狠地砸到了麵前的桌子上,玻璃製的桌麵順著他的拳頭裂開一道道縫隙,顫顫巍巍的堅持了幾秒鍾之後,化作玻璃碎片散落一地。
眾人被他這樣有些嚇到,卻也被他感染,紛紛數落起了賈儒的不是和罪過,替金鵬飛的死喊冤。
“噓。”短促有力的噓聲,眾人很有默契的將頭地下,並且乖乖的把嘴閉上。
左傾城心裏暗叫糟糕,自己可能被他們發現是來偷聽的,但是左傾城的臉上仍舊是風平浪靜,微微低頭,隻在與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用眼角的餘光掃了他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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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儒,看來金家對你怨恨很深呀。”左傾城終於將兩杯水端了回來。
賈儒百般無聊的敲打著桌子,手指關節都敲得有些微紅卻仍舊不停地敲擊,聽到左傾城這樣說,他有些疑惑,他知道金家人對他怨恨深,左傾城也知道,怎麼還會如此說。
“金家現在,上上下下都在議論你呢。”左傾城指指她剛才走過的方向,有些無奈的說道。
“任他們說去吧,”賈儒並不在意,議論他的人本就不少,多他們幾個也無妨,早就習慣了這種活在別人議論聲中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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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那個小妞好漂亮。”那群男人在見到左傾城之後,話題就轉變了方向,本來的憤世嫉俗,一下子轉到了美女的身上。
圍坐在一起的年輕男人們紛紛點頭,眼神中露出貪婪的目光,像是一群充滿欲望的野獸。
剛才背對著左傾城的那個男人,一臉的茫然,聽到他們幾個都這樣評價左傾城,十分的著急,想知道剛才那個從身邊經過的姑娘到底是多麼的貌美如花。
他剛才隻是嗅到一股淡淡的香氣,不落俗套,卻沒想到這姑娘的臉蛋也會不落俗套,他不安分的扭動著微胖的身軀,將臉貼近每一個人,詢問他們左傾城的樣貌。
其中一人指指賈儒他們二人等候的地方,示意說左傾城朝那個方向去了。
那個微胖的年輕男人立刻扭著他健壯的身軀去找左傾城,眾人見他獨自找美女去了,自然也跟了上去,個個都充滿自信,憑自己的長相,怎麼也比這個胖子強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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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是不是就是賈儒?”走在最後的男人輕輕扯了以前前麵那人,趴在他耳邊輕聲說。
這男人聲音雖小,但在這寂靜的地方,卻聽得分外清楚。
金家一群人交頭接耳一番,確認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殺害金鵬飛的凶手。
賈儒轉頭看向那群人,立刻露出警覺的神態,把左傾城擋在身後,眼睛來回掃視著這群人。
這些年輕的男人自然沒有領教過賈儒的氣場,一下子被他震得有些蒙住,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左傾城躲在賈儒身後。
看到對麵的那群人嚇成這樣,不禁覺得十分可笑,剛才他們背後議論賈儒的時候,可是個個生猛。
“賈儒!你在這裏做什麼!”
那個走在最前麵的微胖的男人狀著膽子衝賈儒大喊一聲,看他的樣子也是害怕極了,聲音雖大,但是說到最後卻變了聲調,惹得賈儒哈哈大笑,身後的左傾城更是笑的肚子都疼了。
那胖子更是羞紅了臉,支支吾吾的,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得回頭向他的兄弟們求助。
金家子弟被如此羞辱,自然是忍不下這口氣,紛紛上前跟賈儒叫囂,全都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當著賈儒的麵,還滿是羞辱的字眼,把賈儒說的一文不值。
賈儒盡量的不去理會他們,被方麵指著鼻子說話果然不舒服,但為了大局,賈儒還是一忍再忍。
金家這一群年輕子弟見賈儒不回話,以為他是害怕了,便更加的得寸進尺,賈儒斜眼看他們,明顯的是不要讓他們再惹事,可這群人,偏不知道好歹,步步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