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現在這個情況,他們代表的是整個中國,怎麼能退縮。
“好,那我們就一同去看看,金鵬遠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賈儒眼神安定,完全沒有一絲在困境中的慌亂產生。
所有中國人都是他的支柱,難道還會怕了一個小韓國棒子的胡言亂語。那真是折了中國人的臉麵。
金宅。
郊野,連著的豪華的別墅群,這一片都是韓國金家的地盤。金碧輝煌的牆壁,蔥蔥蘢蘢的草木,一切都在彰顯著金家在韓國的不平凡。
沒有人能夠小覷金家,不論在那個行當,政法商。
金鵬飛一行人由行老帶著,直接來到了別墅群的正中心,也就是金家族長的別墅。
這個別墅光是外表就比尋常別墅大了不止一倍,裏麵的裝飾到看不出多少華麗,但是不代表著金氏家族普通。
行老直接帶著一行人來到了主廳。
一片素白,所有的傭人都穿著一身素服。
大廳中央擺放著的,是一座巨大的水晶棺材,棺材並沒有上蓋,透露著一股濃重的屍腐氣。
這股屍腐氣中,還帶著一種莫名辛辣的味道,非常的刺鼻。
隻是列道兩旁的傭人顯然擁有著非常高超的素養,哪怕是這種惡臭,都沒有皺一下眉頭。一個個坦然地站列在兩側。
金家的底蘊,哪怕從這些傭人身上,也能窺見一二。
“少爺,二少爺的屍體就躺在水晶棺材裏麵。”行老的眼神有些落寞,就是看向賈儒的眼神都帶著凶狠。
“二弟!”
金鵬飛大步上前,趴在水晶棺材上,留下了男兒淚。一時之間,場麵莫名的安靜,沒有任何人去打擾此時的金鵬飛。哪怕是賈儒,誰都理解失去至親那還是的痛苦。
“賈儒!”
金鵬飛惡狠狠的抬起頭朝著賈儒看了過來,“你還敢狡辯?就是你害了我的弟弟。”
金鵬飛佯裝克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大步上前,拿起身邊的凳子,直接朝著賈儒砸了過去。
賈儒一個轉身,躲了開來。
“賈儒,你說你和我弟素未謀麵,那你怎麼解釋?我弟中的毒,就是我家的家傳至寶,金蛇蓮的毒!金蛇蓮在你那裏,沒有任何人能拿得到,就是你殺害了我的弟弟,你給我索命來!”
金鵬飛眼睛都快要瞪出自己的眼球。
“金蛇蓮?”賈儒冷哼一聲,“那玩意明明在你綁架我女人的那天,拿走了,你還想栽贓到我身上?”
賈儒這下子,全部看透了。什麼要給弟弟索命,什麼和自己的恩怨。一切都是金鵬飛的陷阱。
他用自己弟弟的命,來給自己下圈套。這等心機,和連自己弟弟的命都能不管不顧,賈儒也咋舌不已。
像金鵬飛這樣子的人,就應該被抓緊十八層地獄,好好被上天拷問。
“你!”金鵬飛顯然不會因為賈儒這麼幾句話就糊弄過去。直接脫下了金鵬遠的上衣。“還請金局長給我做主。”
金局長一直在一旁看著,冷眼旁觀,現在幫襯那個,都不對。不過知道金聖手脫下金鵬遠上衣,金局長才坐下決定。
金鵬遠的身子上全部是刀痕,而且都是嶄新的刀疤。有些還有著紅印,顯然是剛剛受的上。
“這些都是賈儒所為。那天我弟弟私下瞞著我去找賈儒要個說法,結果卻被賈儒打得遍體鱗傷。這一切都是賈儒為奪寶所為。還請金局長明察。”
金鵬遠的屍體就靜靜的躺在水晶棺材上,水晶棺材還冒著些涼氣。金鵬遠的身體已經開始有些屍瘢,但是卻能明顯看見血印的紅,讓人反感。
或許是因為中了金蛇蓮的毒的原因,金鵬遠的屍體還散發著一股令人作惡的味道,那股味道非常的刺鼻。配合這這些被打的紅印子,十分隔應人。
“你說你弟弟的死是因為我?我連你弟弟何時死亡,何時出事都絲毫不知,這比賬是怎麼也算不到我的頭上來的。”賈儒皺著眉頭,現在的情況,隻會對他不利。
所有不利的因素都在把矛頭指向賈儒。
作案動機,作案手段,作案工具。
這一切明明都是金鵬飛所謂,金鵬飛卻巧妙利用這一切巧合,完美把所有責任推倒了賈儒的身上,讓賈儒百口莫辯。
“賈儒,賈先生。我現在代表韓國警方,正式向你提出調查,請你積極配合,並跟隨我們去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