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今天他們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圍了上來,米雪兒也是不像其他被窺破隱私的明星一樣呢個避之不及,而是絲毫沒有不耐煩地一一耐心解答。
本來三個問題問完之後,按照事先的約定,米雪兒是沒有義務再回答的,而之所以會有第四個問題,純粹是他們沒挖到什麼幹貨,就開始胡攪蠻纏罷了。
若是換做別的明星,隻怕早就通知保安攆自己等人走了,但米雪兒卻非但沒有反而態度還一如既往的好。
如此有親和力把他們當人看的明星,如何能不讓這些受慣了白眼與冷落的記者心裏感動與愧疚呢?
而就在眾記者們暗自反省的時候,米雪兒甜美的聲音卻是傳了過來:“那邊,那位穿粉衣服的小姐。”
“米小姐你好,我是蓮花娛樂的記者,我姓秋,我想問的問題是,你和賈神醫之間,難道除了醫生與病人之間的關係以外,就沒有其他關係了嗎?”
一聽這個問題,眾人的耳朵情不自禁地便豎了起來,而米雪兒的回答,也果真沒有讓他們失望。
“當然有別的關係啊!”
就像是沒有察覺到記者們臉上浮現出的激動神色一般,米雪兒笑著回答道:“除了醫生與病人之間的關係以外,在現實生活中,我跟賈儒也是很要好的朋友呢!”
隻是朋友?
聽到米雪兒的回答,眾記者們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失望之色,而秋記者也是有些不甘地追問了一句:“現在是朋友,那麼以後呢?”
在下意識問完這個問題後,秋記者本人就開始後悔了,急忙解釋道:“米小姐,這已經是第五個問題了,你可以不必回答的。”
米雪兒對著秋記者善意地笑了笑,本來她是真不打算去回答這個問題的,但忽而目光一瞥,瞧見賈儒和那位氣質型美女有說有笑相伴離去的背影後,米雪兒的心情卻是莫名有些不忿起來。
於是眼珠子一轉,米雪兒便計上心來,帶著一種很深的含意對秋記者眨了眨眼睛說道:“反正我現在對賈儒的感覺挺不錯的,以後……或許……有可能……”
長長地拖了幾個音後,米雪兒不知道想到了些什麼,就像是個被煩惱困擾的小孩子一般,使勁搖了搖腦袋:“算了算了,不去想了,以後的事情誰說的定呢,反正你們隻需要知道,我和賈儒現在還僅僅是朋友關係就夠了。”
華夏文字源遠流長,又博大精深,很多時候,原本隻是一句沒有任何歧義的話,但在不同的場合,再搭配上前後不同的語氣與語境之後,便衍生出了眾多讓人浮想聯翩的內容。
所以,聽完米雪兒這番話後,在這些記者的心裏,真的就足夠了嗎?
答案顯而易見,顯然是不夠的,不僅不夠,而且因為米雪兒這一句貌似無心之言的話,就很有可能會在不同的記者筆下,衍生出數種不同的版本。
而在這些不同的版本之中,有個唯一的共同處,那就是故事的男女主角,一個是神醫賈儒,而另一個就是米雪兒了。
不得不說,賈儒這邊剛剛把崔蘭蘭給敲打了一番,米雪兒這邊便主動拱了一把火,陰差陽錯地為賈儒今後的成名之路奠定了一個最為堅實的基礎。
而賈儒本人在不久後,從米雪兒的口中了解到她今天之所以會有這麼一說,純粹是出於小孩子心性,想要借機報複一下“賣友求色”的賈儒之後,饒是賈儒,也隻好是哭笑不得地感歎了一句——
這還真是造化弄人啊!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在的賈儒,還對不久後將要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正呆在一家咖啡館內,忙著和東方日報的記者崔蘭蘭進行專訪呢。
“咳咳,賈先生,那我們現在就開始了?”
看著坐在對麵一臉微笑的賈儒,崔蘭蘭的心情竟有些莫名地緊張了起來。
反觀賈儒,倒是氣定神閑得很,微微一笑說道:“嗯,開始吧,崔記者有什麼問題盡管問就是,我保證知無不言。”
“那好,第一個問題,您今年多少歲了?”
“去年剛達及冠之年。”
“哦,虛歲才二十一歲,這麼年輕啊!”崔蘭蘭有些驚訝地看了賈儒一眼,“賈先生這麼年輕,那為何你的醫術會如此精湛呢?”
賈儒搖了搖頭說道:“我雖然年輕,但你可能不知道,從我四歲開始,便在義父的監督下,開始背誦湯頭歌,本草綱目,黃帝內經等一係列中醫名著了,之後光是學習中醫理論知識,就花了我數年的時間。”
“後來理論知識及格之後,便開始替義父處理一些常見的傷風感冒,基本上桃花村裏的村民,每一個我都給他們看過病,而這一看,又是數年的時間。”
“再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