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男子揮了揮手,便朝著三人走了過來,伸手想要拉賈儒,把賈儒給架出去,賈儒輕輕一個側身,不費任何力氣便躲開了,男子惱羞成怒,索性一腳朝著賈儒踹了過去。
見到隊長動手了,其他的保安們也蜂擁而上,賈儒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他唯恐天下不亂的大聲說道:“大家都看到了,是他們先動的手。”
話音剛落,一旁的夜鶯和花臂馬上會意,花臂早就已經急不可耐的想大開殺戒了,隻見他在瞬間就抓住了兩個朝他衝過來的保安,一個甩手就直接把兩人給掀翻在了地上。
另外一個保安趁著這個當口,揮拳想要砸在花臂的麵門上,花臂及時用手掌擋住了對方的拳頭。保安還想再使勁,卻發現憑借著自己的臂力完全不是花臂的對手。隻聽到哢嚓一聲脆響,一聲慘叫響徹了整個大廳。
那邊夜鶯迅捷的動作讓人眼花繚亂,在瞬間就已經把好幾個保安給放倒在地上。幾個倒黴鬼甚至還沒有看清楚賈儒的動作。其中一人見狀不由得嚇得後退了兩步,他想轉身就跑,卻是被一道黑影截斷了去路。
“站錯了陣營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夜鶯的手緊緊的鉗住保安的脖頸,一邊冷冷的說道。
話音剛落,夜鶯便毫不留情的一拳砸在了保安的小腹下麵,頓時保安就像是一隻熟透了的大蝦一樣彎成了一團,嘴裏麵甚至還吐出了唾沫。夜鶯並沒有因此手軟,他隨機又補上了一腳,直接把男子給踹倒了地上。
兩人就像是兩道凶猛的旋風一樣,所到之處哀嚎連連,混亂一片,十幾個保安不一會便全部倒在了地上,發出令人揪心的呻吟,保安隊長見勢不妙想要逃跑,花臂眼疾手快,一個飛身上去便把對方直接踢倒在了前台上麵,磕得他兩顆黃牙都吐了出來。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花臂凶神惡煞的說道:“李三那個孫子究竟在哪裏?”
保安隊長都後悔死了,早知道這三人的武力值這麼恐怖他就把老板給供出來了,隻不過是拿著一份微博新水的小保安,保安隊長覺得自己並不需要那麼賣力。
“老板,老板他......”也許是已經被嚇壞了,保安隊長吞吞吐吐的,把花臂給擠得要死。
“究竟在哪,你倒是說啊。”花臂揚起手來威脅保安隊長,這個時候門外卻是警笛大作,神色頓時就變了。
“是警察?”賈儒不由得也皺了皺眉頭,警察怎麼會來?
僅僅是兩人猶豫的當口,大批全副武裝的警察便從大廳的門口衝了進來,一見到賈儒等人便揮起手中的警棍大聲的喝道:“都給我站在原地不許動!”
究竟是什麼回事,難道說是群眾報警嗎?賈儒當即就否決了這個猜測,畢竟從他動手到警察來前前後後不過是三分鍾的時間,京城的警察什麼時候有這個效率了。
況且這是一個不幹淨的場所,裏麵的人說句不好聽十有八九都是嫖客,他們見到警察跑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主動招來警察。
推斷到這裏,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李三設下的一個圈套,他猜到憑借著花臂的性格一定會咽不下這口氣,一定會找上門來大打出手,時間很有可能就是在今天晚上,於是他隻要埋伏好人馬便已經足夠了。
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但方才打鬥的一幕都被警察看在了眼裏。沒有任何的解釋,三人便被一小隊警察給拷了起來,然後被帶到了外麵。
看著黑夜中紅藍兩色不斷閃爍的警燈,賈儒自嘲一般的說道:“竟然中了這麼低級的圈套。”
“兵不厭詐。”夜鶯隻是淡淡的回應一句。進局子這種事情夜鶯已經不新鮮了,從跟著李老到現在夜鶯進局子的洗次數多的連自己都數不清,大多數都是形式主義而已了。基層警員素質參差不齊,這正是夜鶯的突破口。
身後的兩個警察緊緊的押住花臂,或許是被弄疼了,花臂猛然轉頭喊道:“你們不要碰我,我自己會走!”
一個三十出頭的警察憤憤的給了花臂一個嘴巴,囂張的叫嚷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把戲,給老子老實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