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主任,你好。”見到賈儒在打量自己,女人倒也不生氣,反倒是落落大方的說道。
賈儒笑了笑,掩蓋心中的悸動,如果硬是要找一個女人相比的話,恐怕就隻有左傾城可以給賈儒這種感覺,即便是商薇都不可以。可能是常年在大宅之內的緣故,女人身上一點風塵味都沒有,成熟中又透露出一抹楚楚可憐的樣子,很容易勾起男人的同情心。
在男主人的帶領下,四人魚貫走進了客廳裏麵,這是一個相當富麗堂皇的客廳,每一處細節都價格不菲,處處顯示出客廳主人的品位。紅棕色的主色調顯現出莊重,但幾抹豔麗的色彩又恰到好處的點綴其中,給人一種活潑的感覺。
到了樓梯旁邊,趙山河主動停下了腳步,他把頭轉向賈儒說道:“賈儒你看看程小姐的情況,我和程先生先上樓去聊聊。”
程先生和趙山河的關係顯然不是一般的好,等到趙山河說完之後,身為長輩的他竟然一手搭在趙山河的肩膀上麵:“走吧,你父親沒來,你得把他的那一份也喝掉。”
“一定一定。”說著,兩人便並肩朝著樓上走去。
看到這一幕場景,程雪彤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她笑道:“我父親是個酒鬼。”
“適度飲酒是好事,”賈儒不緊不慢的說道,然後一雙眼睛落在了程雪彤豐滿的胸脯上麵:“聽趙山河說你身體有不舒服的地方,具體是哪裏不舒服?”
程雪彤的眼神中當即閃過一絲哀愁的神色,但也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而已,她在客廳的沙發上緩緩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加拿大冰酒,要給賈儒倒的時候卻看到賈儒輕輕擺了擺手,於是隻好自己小小的呷了一口。
“你真的是義診堂裏麵最厲害的大夫?”程雪彤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義診堂在京城中的名聲不可謂不響亮,但是賈儒僅僅是二十出頭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那種相當厲害的中醫大夫。在她的印象裏麵,中醫專家大多都是那種雙鬢發白,鼻梁上架著一副厚眼鏡的老古董。
賈儒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似笑非笑的說道:“你看我哪點不像了呢?”
實際上程雪彤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華夏上下基本上有名氣的醫生都已經詢問過了,他們中的不少還是蜚聲海外,即便如此依然都是表示沒有任何辦法。賈儒這個年紀看上去僅僅是一個實習生而已,難道說他還能比那些專家更厲害不成?
見到程雪彤不說話,賈儒倒也不生氣,他隻是淡淡的說道:“既然程小姐對我沒有信心,那麼今天的診療還是作罷吧,我不治不相信我的病人。”
話音剛落,賈儒轉色就要朝著門外走去,卻是讓身後的程雪彤微微吃了一驚,她沒有想到賈儒竟然是個如此有性格的人。賈儒的做法非但沒有觸怒程雪彤,反倒是讓她相當的賞識,誰不知道程家家大業大,走進來的醫生沒有一個不是戰戰兢兢的,手腳都放不開還怎麼給病人治病。
於是程雪彤趕緊說道:“賈主任,我並沒有那個意思。”
“叫我賈儒,西貝賈,儒家的儒。”賈儒停下了腳下的步伐,轉身說道。
說完之後,賈儒徑直坐在了沙發上麵,隨手拿起一本雜誌翻看起來,倒是把身旁的程雪彤給晾在了一邊。
上下打量了賈儒一眼,程雪彤緩緩的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大學剛畢業沒有多久吧?”
賈儒搖了搖頭:“我是從鄉下來的,沒有上大學。”
程雪彤:......
這是幾個意思,難道說父親給自己請來的竟然是一個赤腳大夫嗎?但看賈儒身上衣著得體的樣子看上去也不像,程雪彤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賈主任還真會開玩笑。”
賈儒倒也沒有計較,他能理解程雪彤現在的心情,畢竟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隱疾這種東西難以啟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於是賈儒索性主動開口道:“程小姐,請問你能描述一下著自己的身體情況嗎?”
望聞問切賈儒雖然擅長,但是對於那方麵的隱私總不能也望聞問切出來吧。沒有辦法,賈儒隻能開門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