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洪爺。”賈儒朝著陰影說了一句。
已經準備離開的洪爺神色落寞,心中狠狠的罵了李鏗鏘一句。老不死的家夥,為什麼會突然對賈儒的事情倒插一腳,壞了老子的好事。
要知道對方許諾如果能拿下賈儒的人頭,便能取得五千萬。撕票龍馨或者拿到贖金,也能取得相應的價錢。但如果要和李鏗鏘開戰,洪爺寧願什麼都不要。
在奔馳車寬敞的後座上,賈儒把龍馨放平在腿上。夜鶯開車極穩,於是賈儒決定先把龍馨體內的迷藥給逼出來。
迷藥大多數都是無毒的, 但是如果在人體內積攢過久,多多少少也會有些副作用。反正現在閑著也是閑著,倒不如先動手,把龍馨體內殘留的迷藥逼出來。
做到這一點不需要銀針。傳統醫術博大精深,對付一些小病症,賈儒拿手的還有推拿。
龍馨雙眼緊閉,秀眉微蹙,昏迷的樣子很是迷人。而且上半身隻穿著一件薄薄的襯衫,內衣的輪廓依稀可見。
沒有多少衣物,這倒是方便了賈儒進行推拿。賈儒把真氣傳遞到手上,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就像是隔著一層紙一樣,雙手在龍馨的小腹上遊走起來,每一分力道的紮實的傳遞到穴位上麵。
不多會,龍馨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但很快就舒張開來,麵色有些潮紅。
這是推拿的正常現象。一開始病人會感到有些疼痛,但穴位被按揉之後,真氣很快就通過穴位進入經絡之中,疏通氣血,逼出裏麵的毒素。病人會感到有一種暖暖的舒暢感。
按揉完了腹部,賈儒把手轉移到龍馨的腰間,恰好奔馳車經過了一道減速帶,猛地一震,賈儒的手不小心碰到一團柔軟,鼻息也噴到了龍馨的臉上。
“嗯?”龍馨發出了一聲嚶嚀。
“這……”賈儒有點反應了,好久沒有過正常的男女生活,摸著龍馨曼妙的身軀,賈儒還真的有些心動。
但作為醫者的自我約束最終還是讓賈儒很快集中回注意力。賈儒隻好從兩側按入穴道,不多時,龍馨的額頭上便沁出了細細的汗珠,麵頰的潮紅也退了下去。
毒素已經被逼出來了。
賈儒鬆了一口氣,把龍馨輕輕的放在一旁,自己則是把頭靠在車窗上,細細思索今天的事情。
讓夜鶯跟著自己果然是明智的。如果沒有夜鶯,今天一定免不了一場惡戰,能不能全身而退還不一定。洪爺竟然這麼忌憚忠義堂,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調查這組織的底細。
隻不過洪爺這樣做究竟是受誰所托?
一輛從市郊徐徐開出的賓利上,洪爺拿出自己的手機。
“計劃失敗了。”
“五十個人,二十把槍都拿不下賈儒?”電話對麵的語氣有些悶悶不樂。
“賈儒是忠義堂的人。”洪爺耐心的解釋道。
“不可能。”電話對麵馬上否決了:“賈儒目前還沒有接觸過忠義堂。”
“今天夜鶯分明守著賈儒,以後這種破事不要再找我了,媽的!”洪爺氣的降下賓利的車窗,直接把手機扔了出去。
讓我做掉賈儒,要麼就抽掉龍氏集團的脊梁骨,還不是害了我麼?
龍馨被綁的事情保密得很好。沒有賈儒的指示,沈冰和龍伯一直沒有驚動警方。在休息幾天之後,龍馨來第一大宅謝過賈儒,又重新投入到了龍氏集團的工作中。由於市場的利好信息,龍氏股價非但沒有下跌,還有一定程度的上揚。
一統了九幽一脈之後,賈儒並沒有把煉氣門作為自己的大本營,而是坐鎮於義診堂之中。隨著癌症治療的名聲被打開,來義診堂裏麵就診的人是一浪高於一浪。醫院的人手很快就緊張起來。
麻煩的是中醫不比西醫,本身中醫專業的學生就很少,願意投身於這個行業的人就更少了。義診堂一時間不能及時找到補充人手空缺的員工。賈儒,趙山河甚至是左傾城有時候都要親自出手,以免病人積壓。
就在趙山河和賈儒忙裏忙外的時候,一位醫生卻神色慌忙的跑了進來。賈儒認得這個醫生,他是收費處的。
“怎麼了?”賈儒皺了皺眉頭,他最討厭的就是醫護人員自亂陣腳。無論遇到什麼情況,醫護人員應該都是最冷靜的一個,因為要極力避免給病人和家屬帶來恐慌。
“有人在醫院大堂鬧事,說是買到了假藥。”醫生不知道如何稱呼賈儒。但這年輕人的地位似乎比院長還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