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因為他的精彩演講,他身前圍的人越來越多,這反倒讓費盡千辛萬苦趕到這裏的西門生大皺門頭,按這個勢頭,他根本就無法靠近商有道,之前的安排也隻能作廢,最後,一無所獲的他隻能無奈的離開了。
說是快,其實是慢,商有道在外麵精彩的演講,將義診堂推到了風口浪尖上,而在義診堂醫院內部,趙山河已經接連接了幾個有關部門的電話,領導們的精神很容易領會,他們一致要求放了商有道,並且要向商有道賠禮道歉,如果不放,至於後果嗎,義診堂要自負。
就算趙山河是個果斷豪放的主兒,更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聽到眾多人的警告,也不免頭大如鬥,但是,按照賈儒的意思,他答應了這幫人的要求,卻絲毫沒有放人的意思,簡單一個字——拖。
“怎麼辦?”趙山河是個乖乖仔,在京城這種地方,他雖然另類,但是,從來也是按照規矩做事的,義診堂才能在京城這片複雜的地方生存這麼些年。
“拿醬油辦。”賈儒拿著一杯水,不緊不慢的喝一口,風趣的說道。
“我跟你說正是。”趙山河瞪了賈儒一眼,直接說道:“我剛接到了五個局口的電話,而且都是一把手親自打給我的,如果咱們不給個說法兒,義診堂在醫藥行業,恐怕算是走到頭了。”
“你害怕了?”賈儒問道。
趙山河點點頭,道:“這不丟人,義診堂是祖傳之業,如果斷送在我的手裏,我就是千古罪人。”
“我在等一個人。”賈儒點點頭,他也不想義診堂斷送在他的手裏,於是,他說出了內心的想法兒。
“誰?”趙山河摸不準賈儒的脈,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麼。
“商無道。”賈儒簡短的說道。
“京城四少!”聽到賈儒的話,趙山河微微一怔,他知道商無道的名號兒,相對於這位不學無術的商有道,商無道雖然隻差了一個字兒,但是卻是一個精英人物,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作為商家的後代,商無道占據著核心的位置,也是商老爺子極力培養的接班人,如今,賈儒竟然是在等他,不禁讓他頗為驚訝。
“你也知道,我跟商家還有點關係,正好借著商家之名,打打義診堂的名號,另外,既然要幫商家的忙嘛,咱們也是要收點好處的,這個商有道,就是咱們收的這點好處,所以,你根本就不用擔心,他們再嚷,再喊,也隻是些個噱頭,咱們給媒體製造機會,也是在給自己製造機會,他們會替代咱們義診堂做免費的廣告的。”賈儒說道。
確實,如果自己花錢做廣告,這是一筆巨額的費用,即使是義診堂,也非常的吃力,如今,各大主流媒體和小眾媒體都為義診堂做廣告,這倒是省了一大筆的費用,雖然手法有點問題,卻也能讓眾人知道義診堂,隻是,唯一讓趙山河擔憂的就是度的問題,畢竟,商有道的背後是眾多的官兒,哪一個都能讓義診堂手忙腳亂。
“鬧吧,商無道會來替咱們收拾殘局的。”賈儒肯定的說道。
之前說過,管嬌嬌是大戶人家的大小姐,就個人修養來說,她遠沒有達到商紅潮的境界,同時,作為一位母親,聽到自己的兒子被別人綁在門口示眾,且不說商家的臉丟不得,也不說她的脾氣有多麼的暴燥,單說作為母親這個角色,她就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所以,在商紅潮運作的同時,她也急忙趕到義診堂醫院,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擠進了圈子裏,看到了自己的兒子。
見到管嬌嬌,商有道微微一愣,不禁道:“媽,你怎麼來了?”
在眾人麵前,管嬌嬌應該有的矜持還是有的,她瞪了商有道一眼,還算冷靜道:“這是怎麼回事?”
商有道長話短說,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把事情說了個遍,同時叮囑道:“媽,這件事情你別管,我倒要看看,這義診堂是唱的哪出戲,他們要是不給個說法兒,我看他們怎麼收場。”
管嬌嬌來了,商有道變得更有底氣了,嚴然已經是一位混不吝了。
媒體記者一看商有道的母親也來了,有好事者主動上前,問:“商母,你怎麼看待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