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的損。”粟雄飛老臉一紅,被賈儒戳中痛處,要知道,他反複被粟中庸數落過,奈何智商這種東西是天賦,談到帶兵打仗,他的智商是二百一,若是談到政治生活,他的智商是負數,為此,他沒有少得罪人,所以,混到快三十歲了,他也隻是一個特種大隊的大隊長而已,比他老子更加不堪。
“你生氣了?”賈儒看著氣衝衝的粟雄飛,問道。
“一邊站著去。”粟雄飛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一邊給賈儒注冊身份,一邊道:“有種咱們到練兵場單練。”
“你不後悔?”看著幾乎要爆炸的粟雄飛,賈儒理解粟老爺子的無奈了,眼前這位哥哥分明就是恐武有力,四肢發達的主兒,端是不適合繼承的主兒。
“誰後悔誰是孫子。”重重的按了一下回車鍵,確定了賈儒的信息之後,他道:“走,去挑車。”
“完了?”看著關電腦的粟雄飛,賈儒問道。
粟雄飛覺得賈儒是在故意氣他,激怒他,狠狠的瞪了眼賈儒後,他兀自的邁著步子離開辦公室。
賈儒跟在粟雄飛也離開了辦公室,坐上粟雄飛的獵豹車,一路朝著訓練場駛去。
軍區特種作戰大隊的訓練場是一個綜合性的訓練場,隻能用一個大字來形容。
粟雄飛的車在一個停車場停下,這裏麵清一色的獵豹車,而且每輛都掛著醒目的紅色車牌,停下車後,粟雄飛道:“你下去選一輛吧。”
“隨便選?”賈儒問道。
“其實沒有什麼可以選的,隨便開一輛就可以了。”粟雄飛指著一排獵豹。
“真的?”賈儒的眼睛被一個鐵家夥吸引了。
“真的。”粟雄飛不耐煩的回答道。
“那我要那個。”說著,賈儒指向遠處的一輛老舊的主戰坦克,道:“這玩意不怕出車禍。”
“哪輛?”順著賈儒的指向看去,粟雄飛一陣頭大,眼睛瞪大了,道:“你想把這玩意開到大街上去?”
“你不是說隨便選嗎?”賈儒指了指粟雄飛的軍裝,道:“好說是穿軍裝的,交警一定不敢來查。”
“是,肯定不敢查。”粟雄飛一陣頭大,苦著一張臉,道:“你正常點成不?”
“逗你玩呢,這麼緊張幹什麼?”賈儒拍了拍粟雄飛的肩膀,道:“我就開你這輛就可以了。”
“不行。”粟雄飛直接拒絕道。
“其他的我看不上。”賈儒指了指粟雄飛車上那一排的通行證,道:“這輛車的權限應該很大吧?”
“是的。”粟雄飛直接道:“可它是我的。”
“我就要這輛了。”賈儒不管不顧,徑直道。
“要我這輛也可以。”粟雄飛眉頭一皺,隨即又展開了,不懷好意的打量著賈儒。
“說你的條件。”賈儒淡淡的問道。
“跟我打一場。”粟雄飛肯定道。
“沒興趣。”賈儒直接拒絕了。
“你怕了。”粟雄飛用了激將法,道:“你是不是男人,我是在挑戰你。”
“你不是我的對手。”賈儒認真的解釋道。
“你怕了。”粟雄飛嘴角一勾,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道:“我就覺得你沒有爺爺說得那麼厲害。”
“嗯,隨你怎麼說了。”賈儒攤了攤手,道:“沒事的話,咱們走吧。”
粟雄飛:“……”
粟雄飛就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賈儒就像是大海,當火焰投入大海後,滋的一聲,頓時熄滅了。
他現在有種無處發力的感覺。
“你還有事情?”看著一動不動的粟雄飛,賈儒詫異的問道。
“有。”粟雄飛肯定道。
“什麼事情?”賈儒問道。
“跟我打一場。”
“你不後悔?”
“誰後悔是孫子。”
“那好吧,我就打到你後悔。”說著,賈儒又上了粟雄飛的車,然後道:“反正要找個人來幫我開車,我就讓他跟你打。”
粟雄飛:“……”
“他的功夫是我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