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夏羽的朋友?”熊虎狼一怔,隨即悶聲悶氣的問道。
“當然。”任自流微微翹著下巴,自信道:“如果不是朋友,夏羽能跟我一起喝酒嗎?”
“跟你喝酒並同意跟你去開房嗎?”熊虎狼毫不客氣的揭露出事情的本質,然後冷冷的盯著任自流。
“你怎麼說話呢。”任自流反駁著熊虎狼,裝作一本正經道:“我們隻是送夏羽去休息而已。”
“謝謝你們,把夏羽給我吧,我送她回去休息。”說著,熊虎狼極有壓迫性的上前一步,主動說道。
這時,趙山河和任自流沒有退後哪怕一步,倒是任自流說道:“你是誰?”
“我是夏羽的朋友,同時,她也是我兄弟的媳婦。”熊虎狼認真的說道。
“開玩笑了,還兄弟的媳婦。”任自流哼哼兩聲,不想再理會熊虎狼,不禁轉頭,道:“他誰啊?”
“一個小警察,不用理會。”由於與賈儒存在仇怨,趙山河故作輕鬆的說道,而且,他明知道熊虎狼是武道高手也並不害怕,因為任自流同樣是一位武道高度手,他倒是在想,如果兩個人硬碰硬,到底是誰勝誰負。
“這個人你來處理。”說著,任自流扶著意識不清的夏羽就往外走。
這時,熊虎狼橫跨一步,攔住任自流的去路,冷冷道:“我說的話,你聽不清楚嗎?”說到這裏,熊虎狼再次重複一遍,道:“放開她,我送她回去。”
被一個陌生的大漢糾纏著,任自流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一旁的趙山河道:“這人怎麼不識趣,打電話給他領導。”
“沒用。”趙山河搖了搖頭,無奈道:“他連領導都敢打。”
“那怎麼辦?”任自流微微一愣,倒是感覺熊虎狼的莽撞勁兒跟他的塊頭極為相似了。
“他挑釁任師兄,任師兄給他點顏色瞧瞧,也算是替他領導教訓他了。”趙山河冷冷道。
聽到趙山河的話,任自流嘴角一勾,道:“望眼的,不怕局大。”一句普通的玩笑話,他又轉頭看向前麵的熊虎狼,道:“是個練家子?”
“你也是。”熊虎狼八風不動的擋住了任自流的去路。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這時,任自流的麵孔變冷,陰沉的盯著熊虎狼,道:“第一,你自己離開,我當什麼事情沒有發生;第二,我廢掉你的武功,我們自己離開。”
“你也有兩個選擇。”熊虎狼毫不示弱,平靜道:“放下夏羽,你們自己離開,我當什麼事情沒有發生;第二,我打倒你們,然後帶夏羽走。”
“你強。”這時,任自流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扶著夏羽徑自的往外走。
此時,熊虎狼毫不示弱,毫無征兆,單掌砸向任自流的麵門。
一切,太過突然了。
趙山河嘴角微勾著,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靜靜的觀看著這場龍爭虎鬥,心中沒有半點的危機感。
熊虎狼用出八分的功力已然十分厲害了,簡單的一掌帶起一片罡風。
看在任自流的眼睛裏,熊虎狼這一掌有碎石之力,心中不由得叫了一個好,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的退避,簡單的揚起一掌,正麵砸向熊虎狼這一掌。
同樣,任自流的手掌看在熊虎狼的眼裏,讓他瞳孔緊縮,看似軟綿綿的一掌,但是,卻綿裏帶鋼,帶著一股子柔勁,本能的感覺到不妙,他又加了一成的力氣。
“砰……”兩掌相擊,發出一道沉悶的響聲。
熊虎狼覺得右掌仿佛要碎掉了,萬千道刺骨的痛意侵襲著他們的神經,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哆嗦著,而巨大的衝力讓他站不住,不由自主的蹬蹬的退後三步,方才穩住身體,即使如此,他也覺得胸部一陣氣血翻騰,差點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
反觀任自流,雖然抱著夏羽並且的倉促應戰,但是,他依然站在原地,而且臉不紅,心不跳,打量著熊虎狼,輕輕的皺了皺眉頭,似乎不解熊虎狼為什麼沒有倒飛出去,要知道,剛才那掌,他可是用了六成的內勁,就算熊虎狼是一位練家子,他也自信可以將他擊飛出去,如今,他竟然連內傷都看不出來,他不禁讚歎道:“不錯啊,我小瞧你了。”
“我也小瞧你了。”熊虎狼冷冷的重複著,依然感覺氣血翻騰。
“你不是我的對手,還要打嗎?”任自流盯著熊虎狼,問道。
“除非你把夏羽放下,要不然……”說到這裏,熊虎狼嘴角一咧,露出幾顆半黃的牙齒,道:“要不然,除非你們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給臉不要臉。”任自流最煩別人裝逼,同樣,他也最煩別人打擾他泡妞,如今,熊虎狼犯了他兩條戒,端是讓他心中怒火升騰,表麵上,他卻更加的沉穩,陰鷙道:“我很佩服你送死的勇氣。”
說完,任自流把夏羽交給旁邊看戲的趙山河,然後四平八穩的麵對著熊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