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站在那裏,冷眼打量著賈儒,等著看賈儒給他弄出來一個什麼結論。
而賈儒還真的挺像模像樣的診脈,一本正經的皺著眉頭,想了想之後鄭重的對許公子說道:“許公子聽我一句話,以後別在幹壞事了,如果繼續做一些人神共憤的事情,你的病症隻會越來越嚴重,到最後神仙都就治不了。”
許公子見賈儒給他診脈了半天,最後竟然說出這樣一番話,擺明了是拿他來開玩笑呢,頓時有些惱怒的罵了一句。
他想要動手教訓賈儒,可是看見賈儒臉色略冷,他心中猶豫了一下,想起賈儒的實力可不是他能隨便教訓的,尤其是他的手腕現在還疼呢,也知道他跟賈儒翻臉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惱怒畏懼當中隻是哼了一聲,衝著賈儒說道:“我是怎麼辦事做人還用得著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算了。”
他恨恨的說著,衝著身旁的人連連使眼色,示意手下的人別在這傻站著了,動手把賈儒趕走,至少別讓賈儒他麵前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感覺隨時都要動手威脅他一樣。
之前被賈儒訓過,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許公子手下,站在那裏有些畏懼賈儒,並不願意衝上來動手。
可是他們也知道跟在許公子身旁做事,總不能什麼事也不幹,遲疑了一下,還是圍了上來,一副要把賈儒趕走的樣子。
賈儒並不跟他們發生什麼衝突,痛快鬆開了許公子的手,往後退了幾步,鄭重的看了看許公子,笑著說道:“許公子記著我說的話,以後別再想著報仇幹壞事了,這樣你還能多活幾年,要不然的話,你真的沒什麼好活的了。”
“媽的,我死活不用你管。”許公子聽見賈儒一再咒他早死頓時努力,借著這個話題就要跟賈儒大吵一番。
賈儒並不跟許公子這裏浪費時間,他隻是聳了聳肩幫轉身就走。
很快賈儒就走得遠了,許公子和他的手下麵麵相覷,站在那裏有些遲疑,鬧不清楚賈儒過來說了這麼一大套話是什麼意思。
感覺賈儒不是那麼無聊的人,也不會莫名其妙的就過來說這番話,可事實上賈儒就是走過來說了一堆什麼治病的話,他什麼,讓許公子弄不清楚賈儒的套路到底是什麼。
有些遲疑之間,他低聲問他的手下說道:“這小子什麼意思?跑過來就為了說著一番話?”
他的幾個手下互相看了一眼,全都露出了不明所以的神色,自然也沒有什麼人能回答他的問話。
許公子恒了一聲,低聲罵了一句說道:“都他嗎的是廢物,剛剛那小子過來對我動手,你們連一個阻攔都沒有,他是沒對我下手,如果對我下手,你們誰能幫我攔住他?”
他低聲罵了一句,之後心裏還不解氣,隻是心裏還有些遲疑,暗想賈儒剛剛真的沒有對他下手嗎?他莫名其妙的有些心虛,心中有點沒底,總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可事實上身體並沒有什麼問題,賈儒剛剛也隻是抓著他的脈搏,裝模作樣的給他把了一下脈,沒感覺怎麼樣啊。
心裏想了想,終究是不放心,於是衝著他的手下揮手說道:“走,回去家裏那邊的醫院找人給我看看,看我有什麼問題沒有。”
他冷哼說著,暫時而言,還真的顧不上找什麼人報複小雪和賈儒,隻想要找人查查他的身體,看看賈儒是不是隨便胡扯的說他的身體有毛病,再看看賈儒是否趁著給他診脈的時候對他做什麼手腳。
很快,他們就匆匆上了車離開小區。
葛洪凱等人站在小區的門口遠處守著小雪,看著許公子他們走遠,又看見賈儒走過來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心裏對賈儒是非常敬佩的。
尤其看見賈儒露出了一抹笑容似有深意,急忙過去低聲詢問道:“師父你跟那個許公子有什麼特別說的嗎?剛剛過去說了什麼話?他怎麼直接就領著人離開了?”
“倒也沒說什麼特別的,隻不過讓他以後小心點別再幹壞事了,也別找小雪麻煩了,要不然我會好好收拾他的。”
賈儒輕笑著說道,葛洪凱聞聽不以為然,心中暗想就說這個有什麼用啊?人家許公子大家大業的,就算賈儒有點本事比較能打,但是許公子能聽他的話嗎?
但事實勝於雄辯,許公子的確是領著人乖乖的離開了,縱然不是賈儒跟他們說了一番話起的作用,至少也是用了什麼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