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不同,賈儒可不會慣著這些人的脾氣,閃電般的一拳轟擊出去。
暗影處的人沒有想到賈儒竟然還能反擊,微微的有些驚訝,同樣的反手也轟了一拳,隻聽見砰的一聲響,他和賈儒兩個對了一拳沒有分出勝負。
“怪不得敢跟我說話這樣大聲,原來有點本事啊,不過你的本事對付街邊的小混混也就是算了,想要來對付我那是差距天地之別。”暗影處的人哼了一聲,再次的往前衝了過來,一副要對賈儒好好收拾的樣子。
“你還說對了,我們之間的差別還真的是天差地別,隻不過弱一點的那個是你。”
賈儒哼了一聲,迎著對方的身影撲了過去,隻見兩個人身形就要相撞的一刹那,賈儒的身體猛然的晃動了一下,讓開了一步,然後身體當中的內息力量轟擊出去,砰的一聲響,直接把暗影處那個人打倒在地。
賈儒一出手就把暗處的人打倒,讓黃毛還有雄哥兩個同時發出了一陣驚呼。
雄哥心中是暗暗叫苦,賈儒是以他手下的身份動手的,不管最後怎麼樣這個黑鍋他是背定了,就算想要解釋恐怕也解釋不清了。
他是憤怒鬱悶,種種情緒糾結在一起,發出了一聲驚呼。
而黃毛的驚呼卻跟雄哥完全相反,他是興奮,隻是感覺跟著賈儒混恐怕才有出頭之日,所以也不等那個暗影處的人爬起來,黃毛首先衝了過去,一手捂著肚子,一邊指著那個暗影處的人大聲罵道:“小子,你還有什麼好猖狂的,不是我大哥的對手吧?”
他一邊大聲喊叫著一邊衝了過去,抬腿就踢向那個暗影處的人。
暗影處的人被賈儒一拳轟擊在肩膀,打道半邊身子酥麻沒有了知覺,所以才踉蹌的倒在地上。
此時看見黃毛要痛打落水狗,竟然衝過來向他踢了一腳,同樣的心中覺得憤怒,倒在地上抬起胳膊想去抵擋黃毛的腳。
賈儒哼了一聲,拳頭淩空打出過去,一股內息之力瞬間迸發出去,隔空打在了暗影處人的肩膀處,再一次把他打的悶哼一聲,沒有辦法反擊,自然也沒有辦法避開黃毛的一腳了。
隻聽見砰的一聲響,黃毛結結實實的一腳把暗處的人踢翻在地上,然後又接連踢了兩腳。
黃毛沒什麼本事,戰鬥力也幾乎等於零,他踢了幾腳根本就傷不到人,但是羞辱性太強了,這讓暗影處的人憤怒,倒在地上低吼了兩聲,發出了像野獸一樣的嚎叫,掙紮著想要起身,說什麼也要跟黃毛拚命。
但是賈儒打在他身體上的那一拳,蘊含了極強的內息之力,在他身體的經脈處來回亂竄,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運轉力量反擊,隻能倒在地上,接連被黃毛踢了幾腳。
賈儒和雄哥站在一旁看著,雄哥哥的身體微微發抖,他幾乎看到了自己的末日,如果繼續讓黃毛和賈儒在這裏以他手下的名義動手傷人,那最後這人背後勢力找上來,絕對會饒不了他的,可是想要勸阻他也不知道勸阻誰該說什麼。
賈儒冷眼看著地上的人,看不清他長相,但是看年紀估計也就20多歲,應該是某個勢力的專業打手。
又看了看雄哥,見雄哥身上冒著冷汗,不停的用手擦著額頭,心中一動就明白雄哥為什麼怕成這樣了。
他湊到雄哥耳旁,小聲的跟雄哥說道:“現在你我們已經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如果我出了事兒你也好不了,我勸你還是全心全意的給我說說這些人都是什麼來路,有什麼樣的實力,要不然的話,他們出手要報複你,我可保不了你。”
雄哥能聽到自己牙齒咯吱咯吱作響,心中恨的賈儒無以複加,但是他還真的不敢跟賈儒翻臉。
賈儒以他手下的名義已經把這些人得罪了,如果再得罪了賈儒,那他真成了孤家寡人兩邊受氣了。
現在不管他願不願意,隻能抱緊賈儒的大腿,期待著賈儒出手庇護他了。
心裏想著雄哥隻能點點頭說道:“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全聽你的還不行嗎?”
“好啊,等的就是你這句話。”賈儒聞聽頓時大喜,輕輕一笑,然後再次衝著雄哥說道:“要不你發布命令吧,讓我和黃毛把這小子綁起來,好好的盤問一下他背後的主子是誰?”
賈儒雖然用的是疑問的語氣,但是雄哥心裏知道賈儒的意思,不容他有任何違背之處,他根本就是在當著暗影處之人的麵前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