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儒跟著陸雪豔等人往裏麵走,結果剛走兩步柳神醫卻哼了一聲,斜著往前邁出一步,伸手攔了一下。
“怎麼你想攔著我?”賈儒哼了一聲斜眼打量著柳神醫,而陸雪豔還有其他陸家的人也全是有些奇怪的看著他。不知道柳神醫這是什麼意思。
柳神醫猶豫了一下,心裏知道當著陸家人還有賈儒麵前,他沒有辦法出手阻攔賈儒過去看病,如果發生衝突最後他也不會占上風,所以隻能恨恨的說道:“你要給人看病,我倒沒什麼意見,就憑你的醫術,我也不相信你能把陸老爺子的病治好。”
“能不能治好也不是你說的,你讓開吧,別影響我看病了。”賈儒淡淡的說著,對於這個號稱神醫的家夥沒什麼好感,也沒當成一回事,再次往裏麵走。
誰知道柳神醫再次伸手把他攔住了,盯著賈儒冷哼一聲問道:“你要治病,那你從歐陽公子身上搶下來的東西會不會用到?”
“這個用不用得上也不用跟你說吧,現在東西在我手上,我想怎麼用就怎麼用。”賈儒冷笑著不願意搭理這家夥,依然想往裏麵走去給陸老爺子看看病。
柳神醫聞聽哼了一聲不敢阻攔賈儒卻轉頭看向了陸家眾人說道:“你們也聽說了,歐陽公子和趙家的人馬上就要來,如果他們知道你們給陸老爺子看病,最後用了歐陽公子的東西,你們覺得他們會不會找你們家算後帳,到時候你們陸家可要承受歐陽公子和趙家人的怒火。”
他這一句話說完就讓陸家的人愣住了,猶豫之間還真的不好辦,雖然給陸家老爺子治病是大事,是一定要做的,可如果為了治病把歐陽公子的東西給用了,那後果他們陸家也不見得能夠承受。
陸雪豔在一旁看見家裏眾人為難,哼了一聲,往前邁出一步說道:“什麼歐陽公子的東西,東西在賈儒身上就是賈儒的,歐陽公子不應該向我們陸家來討要吧?”
“這話你覺得有道理,但是你說給歐陽公子還有趙家人聽,你覺得他們會不會認同?反正我隻是提個醒,如果你們用這小子看病,貿然用了歐陽公子的東西治病,最後有什麼後果你們自己承擔,我可概不負責。”
柳神醫陰陰的冷哼了一聲,往旁邊讓開了一步不去阻攔賈儒,也不去阻攔陸家的人。
賈儒無所謂的往前走了幾步,回頭看見陸雪豔還有其他陸家的人全都傻了眼,似乎真的擔心害怕,頓時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
陸家的一個中年人想了想,神色為難的看著賈儒又看了看陸雪豔歎了口氣說道:“這東西,畢竟之前是歐陽公子的,沒經過歐陽公子的同意我們用了好像也不好。”
另外那幾個人也跟著連連點頭,陸雪豔急的直跺腳,衝著他們說道:“爺爺治病要緊,如果要經過歐陽公子的同意那要等什麼時候,他如果同意早就同意了,犯得著等到現在嗎?而且這東西也不在他的手上,這就是賈儒的。”
“笑話,怎麼能是這小子呢?是他搶去的是贓物,你們陸家的人敢用不幹淨的東西,最後歐陽歐陽絕對會好好收拾你們的。”柳神醫又在一旁冷笑著開口說道,他的話越說越明白,此時已經很明顯的告訴陸家之人,在歐陽公子和趙家人沒來之前,不許用歐陽公子的東西,如果貿然用柳,絕對會受到歐陽公子還有趙家人的懲罰。
賈儒是不把柳神醫的警告當是一回事,但是很明顯把陸家的人嚇住了,陸雪豔似乎都有些為難,一籌莫展之間也不知怎麼辦才好。
看到這種狀況,賈儒心中也明白了,這柳神醫就是趙家的狗腿子,他過來這裏號稱是給陸家的人看病,其實就是用看病為借口,卡住陸家的咽喉,讓陸家聽從歐陽公子和趙家的命令。
隻是陸家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家族,應該也沒什麼實力,他們為啥這樣處心積慮的對付陸家,賈儒鬧不清楚,感覺陸家絕對有什麼重要的秘密是他不知道的。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更不能讓陸家的人倒向趙家柳,心中想到這裏,賈儒嘿嘿冷笑了一聲,轉過頭來衝著陸雪豔還有其他陸家之人說道:“我去給老爺子看病,不用理會其他家族的人。”
賈儒再一次的招呼眾人一起過去,可是除了陸雪豔願跟他走,其他陸家的人卻原地不動,神色尷尬的看著賈儒。
一個陸家的中年人間陸雪豔和賈儒要離開,隻能過去阻攔,尷尬的咳嗽了一下,小聲的衝著賈儒說道:“這位小兄弟,多謝要給我們家老爺子看病,可現在的問題是那一味藥不能用,也沒辦法治病啊,如果你用了,我們家族要承受歐陽公子和趙家人的懲罰,我們實在是左右為難,承受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