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見砰的一聲響,一股龐大的氣流四麵擴散,震的比鬥台下眾人耳膜轟轟震響,然後就看陳師傅臉色巨變,蹬蹬的往後退了幾步,黑衣人神色不變,依然站在那裏。
隻是一上手眾人就知道黑人的實力強過陳師傅太多,南宮浩和齊天羽本來臉上有些得意之色,還想要看看陳師傅如何二連勝,可是看到這一幕頓時臉色變了,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起來。
“陳師傅恐怕不是他的對手,要不然就讓他認輸下來吧,別做無謂的損耗。”齊天羽沉聲建議道。
南宮浩略微猶豫了一下,張嘴想要喊陳師傅趕快認輸,可是那個黑衣人並沒有給陳師傅過多的考慮時間,不等南宮浩喊話,他已經在冷笑之間身形一晃再次衝了過去揮手就打。
陳師傅憤怒的低吼一聲,雙拳揮擊,迎著那個黑衣人反擊過去,砰的一聲響,一股強大的內息之力在黑衣人的身上擴散出來,直接震得陳師傅往後退了幾步,他的臉色再變。
“陳師傅認輸別打了,你跟他還是有差距的。”南宮浩大喊了一句,他反應過來了,知道對方實力強悍,這樣一拳拳的轟擊過去,絕對會對陳師傅的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傷,陳師傅如果受傷太重,對南宮家的戰力也是一種折損。
想到這裏,南宮浩急忙衝到比鬥台下,又衝著陳師傅和那個黑衣人大聲喊道:“我們南宮家一方認輸,請停止打鬥。”
他一邊喊著一邊示意比鬥台的裁判過去插手製止兩人的打鬥。
比坐台的那個裁判猶豫之間並沒有第一時間插手,畢竟比鬥台上的人認輸才算,台下的人喊認輸算怎麼回事呢。
陳師傅被震的手腳酸軟,幾乎站立不穩,更是沒有辦法繼續抵擋黑衣人的攻擊了。
他想要開口認輸,可是張了張嘴巴還沒有開口說話呢,黑衣人的雙眼像毒蛇一樣盯準陳師傅,冷笑之中再次往前衝了過來,正麵一拳轟擊過去。
這一拳運轉了極強的力量,有些陰毒的轟擊過去,逼的陳師傅沒有辦法開口認輸,隻能低吼了一聲運轉全部的力量正麵硬扛。
又是砰的一聲,隻見陳師傅整個人被震得倒飛了出去,直接癱軟在比鬥台上,哇的張嘴吐了一口血。
“你他嗎的,認輸了還打!”南宮浩憤怒的罵了一句,跳上比鬥台想要去攙扶陳師傅,裁判這個時候才站在一旁拉開了黑衣人。
裁判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黑衣人,又看了看陳師傅,見陳師傅已經完全昏迷了過去,嘴角胸口全是血,隻能點點頭宣布說道:“這一方柳家的人獲勝。”
說完之後才允許南宮浩把陳師傅抱下比鬥台。
齊天羽和賈儒此時也過去了,他們兩個一人一手搭著陳師傅的脈搏,查看傷勢,兩個人全都皺起了眉頭。
齊天羽低聲的罵了一句,憤恨的看了一眼台上的黑衣人,然後又看了看賈儒,有些求助似的說道:“賈儒兄弟怎麼樣,我的醫術沒有辦法保住他的武力,恐怕他的傷太重,武力會受損。”
賈儒的臉也沉了下來,齊天羽所判斷的跟他差不多,陳師傅的性命倒是沒有大礙,隻是經脈被震碎了好幾段,就算能夠恢複,也需要躺在床上一年半載。
而恢複之後,他的實力最多達到全盛時期的7成,這個柳家的黑衣人上來不是比試的,存心就是想要傷害陳師傅,明明陳師傅已經被震的往後退去沒有還手之力了,他卻趁著陳師傅沒有開口喊出認輸那一句,直接動手把人震傷在地,心思歹毒之極,實在讓人憎恨。
“我跟你的判斷差不多,最多讓他恢複到7成實力,但是也需要半年以上的恢複時間。”
聽見賈儒和齊天羽的判斷差不多,南宮浩頓時怒了站了起來,指著黑衣人大聲的喊道:“你這是誠心殺人害命,我要求裁判公正審判。”
“我怎麼殺人害命了?我按照比鬥台的規律行事,一來他沒倒下,自然還要繼續打,二來他也沒開口認輸,我錯在哪裏呀?”黑衣人冷冷的看著裁判問道。
裁判想了想,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說道:“這位比鬥者所說的甚是,他沒有違背比賽規則,隻是下手有點重,讓人覺得不太好。”
裁判說出這句話也算是很重了,但是卻沒有禁止這個黑衣人繼續站在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