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氣喘籲籲的六吊說:“小姐,你聽,那邊有鼓樂聲!”
我靜心一聽,果然有喧囂的鼓樂,“走,過去看看!”
穿過小樹林,豁然開朗,青磚綠瓦的牆院,紅彤彤的燈籠,光閃閃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大字:天樂舫。
到了,鬆了一口氣。
繞到後院,我們三個悄悄潛入,躲過幾個身手不錯的打手,我們已經進入天樂舫中。
“挨個給我找!”我悄聲吩咐六吊和東蔚,自己上了三樓。
“慕容瑾,告訴你,今天晚上你就會是本宮的人!哼,順從還好,否則,讓你屍骨無存!”瑾的名字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心陡然懸了起來,蹭到拐角,躲過看門人的視線,秉氣聆聽。
“啪”裏麵有木棒折斷的聲音,我緊張得想要衝過去。
“咣!”那扇門被重重的踢開,裏麵走出來胭脂味很重的男子,左手揉著右手的手腕,狹猝的眼睛帶著淫褻和憤怒。
“四殿下,還不錯吧!”外麵伺候的猥褻男子獻媚的問。
“滾!”脂粉男子怒道,“該死的東西,不把人弄伏貼就讓爺我上,差點出事!找人把人給我掠順了,一會我再來!”脂粉男子憤恨的離開。
突然,他的迎麵走來一個戴鬥笠的白衣男子,攔住脂粉男子的去路,經過短短的交談,猥褻男孩沒來得及叫人進去,那個很眼熟的鬥笠白衣男子和脂粉男走進關著瑾的屋子。
“老三,你來這幹什麼?也是來玩的?”胭脂男就是當今四皇子——諸葛英武。皇家沒一個好貨色,而且一個比一個垃圾,由三皇子和這個四皇子可以得出論證。
我沒有打斷他們的談話,因為六吊和東蔚還沒到,沒有幫手,我一個人進去也是白給。“老四,你太放肆了!”沙啞低沉的男聲,讓我錯覺這三皇子一定是個俊美絕倫的男子,可是——
“放肆?哈哈,你自己把最好的男色養在宮裏以為我不知道?隋清,隋上書的公子,你還跟我裝深沉?都是出來玩,你不幹涉我,我就不揭發你,怎麼樣,公平合理!”四皇子英武輕佻的說。
“隋清的事父皇知道,你不用威脅我!可是,你在終日在外強占男子,鬧得民怨沸騰,我就不可以不管!”沙啞的聲音說的正義凜然,讓我差點信了他的話。
“喲!你是個什麼東西!咱們倆都一樣!你是皇子我也是皇子,你是不是想當太子想瘋了?告訴你,你母妃再怎麼受寵也做不了皇後,你這輩子也別想做太子!哈哈……”英武有些張狂的笑道。
“啪!”像是三皇子給了囂張的四皇子一巴掌。
“你打我?憑什麼打我?是不是讓我在你麵前馴服這個美人啊,你看看這個貨色,不比你的隋清差!”四皇子發瘋了般,揪過手腳被綁的瑾。
三皇子愣了愣,“放開我!”瑾因激動和害怕玉瓷般的臉漲得紫紅。
“小姐!”六吊和東蔚這時正好趕到,我急忙吩咐幾句,“撕布,蒙臉,進去,救人!”
沒聽清裏麵說什麼,六吊第一個撞破窗戶衝進去,“瑾,我來救你!”我高喊一聲,讓瑾放心!
“來人!護駕!有刺客!”四皇子朝外麵大喊,呼啦超湧進三四個打手,不像是大內侍衛。
“快!”東蔚已經解開瑾的繩子,他全身無力,看來是被下了迷藥。
我和三皇子纏鬥在一起,因為我主要學習的是逃跑、躲避的技能,別人輕易打不著我,我也不可能傷到別人!
六吊一人打四個,她下手狠辣,往往看準別人的死穴一招製敵。東蔚背著瑾已經跳窗離開,我隨著跟出去,臨走對戴鬥笠的白衣男子罵道:“變態的垃圾,你給我記住!”
我看到他的身影怔了怔,沒有追出來,六吊斷後,我們殺出重圍。
不知道是我們運氣好,還是那個變態皇子受驚過度,居然沒有追上來,跑出小樹林,挑一處幽靜的平地,東蔚把瑾放下。
“瑾,瑾,你沒事吧?”我晃晃精神渙散的瑾,擔心的問。
“玉兒,我……”瑾在我懷裏失去知覺,但是我能感到他放鬆了自己,心疼地摟著他,想起了剛才的一幕,我差一點失去他,我的心比針紮還要疼。
諸葛英武,今天的這筆帳你給我記住,我嚴如玉總有一天會討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