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途中氣氛有些壓抑沉悶,中年一個人走在最前麵,知道他正在氣頭上沒有人敢和他搭話,黃昏十分晚霞映地,一陣微風吹過落葉飄下,中年突然停了下來,在他前方一棵大樹旁一個身穿黑白衣服的青年正笑吟吟的看著他們,青年背著手笑得很開朗自信。
看見青年擋住了自己的路中年眼神忍不住一凝,眼前的青年人看著平平無奇體內感覺不到一絲真氣波動,可他站在那就好像……就好像從那裏生根發芽長出來一般,與周圍的一切融合的是那麼恰當,中年沒看到這人是怎麼出現的,好像這人一直都在這個地方,可他明明前一眼並沒有發現此人,一晃眼這人就這麼突兀的出現了,以他多年的經驗中年人知道這人並不是表麵那麼簡單,可他從來沒見過此人更別說招惹過,他不明白這人為什麼要擋住自己,或許這人隻是正好來到這裏並不是來阻攔他們,他不相信就憑王帝這個窮苦人家出生的小孩會認識這種高人。
中年不想節外生枝,這樣一個看不透的人他不想去招惹,帶著其他人中年想繞開青年,在兩人交錯之際中年的身形突然停住了,周圍的空間都好像凝固了,所有的人都保持著動作定格在原地,隻有那青年閑庭信步的在這些人中穿行來到身受重傷的王帝身前。
在身體被禁錮的一瞬間中年人的眼睛就驚恐的睜大了,額頭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冒出來,他心中大駭:“禁錮天地,掌控一方,這至少得是天士境界的強者啊,自己現在隻不過是凝氣境,而這個人比自己最少要高出兩個大境界,這青年要殺自己簡直就是易如反掌,這小子怎麼會認識這等人物,這種高人為什麼還會來管這種凡塵俗事?!”
“還真是傷的不輕啊,要是我再晚到一天你這小家夥可能還真的要命喪黃泉了,幸好,咦!你這小家夥都已經後天後期了啊,嗯,不錯,根骨奇佳是快好料,師傅的眼光果然沒錯。”青年正是那老道派來的無月,走到王帝身邊他就自顧自的說著一些王帝聽不懂的話。
王帝的腿因為替吳弦擋下中年的一腳已經被踢斷,加上肋骨也斷了內髒也被震傷身上的傷口又崩開,王帝雖沒死但也快了,現在的他非常的虛弱,隻保留住最後一點真氣纏繞心脈,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威脅到中年人的手段了,努力的不讓自己暈過去,一路上王帝都是被人抬著走,望著天空王帝又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和他那可愛聰明的妹妹,不自覺眼淚就流了出來,他知道他這一去救將和他們天人永隔,他不怕自己會死,他隻怕自己的家人會受到自己的連累,將死之際他隻願他的家人能逃過一劫,心裏的內疚,自責,和不甘讓他的淚水止不住的流,淚水迷蒙雙眼,黃昏下天邊的一朵紅雲仿佛變成了他父母和妹妹的一張張笑臉,這隊人馬不知怎麼停了下來,王帝也沒心思去管,隻是自己一人沉浸思念當中,幾個呼吸間王帝這裏卻好似過了許久,一個身穿黑白相間衣服器宇不凡的俊美青年走到了他的身邊,王帝從思念中醒來,看著青年說著一些他聽不懂的話王帝隻覺得莫名其妙。
“你是誰?”王帝扭頭眼神豪無光彩的隨口一問,他不認識這人更不會知道這人是來救自己的,自己落入這隊人的手裏是必死無疑了他不報什麼希望,至於青年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他也無心去管,會問這人隻是因為這人打斷了他的思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