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劍穀”的人商量好之後,音尚讓許向風先帶人回“劍穀”做準備。“劍穀”以劍著名,數百年來“劍穀”中囤積的劍不下幾百萬口,口口鋒利無比,是江湖人心中的“聖物”,要是能用“劍穀”的劍做兵器,天朝大軍的戰鬥力必定上升一個新的的高度,贏得戰役的機會也會提高。
音尚做了短暫的停留,之後隻得馬不停蹄地趕回皇宮。
第五日,紫宸宮中。
東方曉若躺在音尚的床上,帳子被拉得嚴嚴實實。
這幾日,一直是他躺在床上裝病,有什麼重要事情就通過“筆語”交流,即便如此,他依舊寢食難安,生怕一個不慎,露了馬腳。
偏偏音尚離開的幾日,朝中頗不安寧,他和折銘想盡方法壓下了許多事,可是朝中的謠言依舊四起,“雅親王一病不起”給許多大佬留了口實,猛烈抨擊他的政治主見,乘機拉攏一些搖擺不定的官員。
小女皇幾日不見皇叔也心急如焚,她在朝上聽各派大佬爭鋒相對不知所措,偏又得不到皇叔的幫助,想探病,“皇叔”為陛下的健康著想也閉門不見,一個八歲的孩子這幾日鬧騰得宮裏上上下下雞犬不寧。
東方曉若原本不信鬼神,這一次,也不得不“求神拜佛”期待望王爺早日回來主持大局。
“稟王爺,女皇在門外等候,說什麼也要見王爺一麵。”太監在帳子外畢恭畢敬地稟報。
東方曉若無奈地扔出一張紙條,“微臣恭請女皇聖安,無奈微臣病重,為女皇身子著想,不宜覲見,他日病愈,必當麵謝罪,忘女皇見諒。”
太監慌慌張張接了字條,“王爺恕小的多嘴,這字條王爺一日要書多張,女皇陛下這次火氣大得很,不見王爺一麵必定不會善罷甘休,王爺,我看您就見女皇一麵,好讓陛下安心啊。”嗚嗚,每次當炮灰的都是他,這主子平日裏和和氣氣的,這會真是叫他好看了。
“去,就這麼傳。”東方曉若早料到他會怎麼說,早準備好了字條。
太監哀聲一歎,老天爺千萬保佑,別讓女皇砍了小的腦袋,我還未娶妻生子……
果然,東方曉若聽見了一陣孩子的暴喝聲,他感歎小女皇的脾氣真鬧騰,大佬為難他也就算了,孩子瞎鬧什麼。
“滾開!今日朕不見著皇叔決不罷休,天曉得你們把朕的皇叔怎麼樣了,病成這樣,太醫也不給請一個!任皇叔醫術高超,藥總是得喝一碗吧。這樣不吃不喝快成什麼樣了!”
東方曉若無語問蒼天,要是請太醫了不就穿幫更快,所以他和折銘商量打死不能請太醫。
房門被踢開了,說不定門也壞了,剛才傳話的太監摔倒在地,女皇帶著太醫衝進了房間。
東方曉若冷汗直冒,這次鐵定穿幫,冒充王爺,這是誅九族的大罪啊,也罷,把他們全家都砍了,也省的父王做大逆不道的事。
這樣想著,東方曉若竟然做好了“大義凜然,慷慨就義”的準備,他聽見女皇的腳步聲離床越來越近,帳子被揭開謊言拆穿,他果然不適合做撒謊的人。
“女皇陛下,微臣該死。”
咦?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皇叔!皇叔你病重為何不躺在床上起來作甚?”小女皇因為見到久違的皇叔,一顆懸著的心才落地。
“微臣該死,微臣並為得病,欺騙了女皇。”
“啥?皇叔未病,那皇叔為何閉門不出,你可知朕為皇叔擔憂?”
“微臣該死,微臣裝病為的是有幾日清淨日子專心分析當前情形,好為戰爭做足準備。”
“分析?準備?朕不能明白皇叔所指為何?”
“回女皇,今日微臣鬥膽請戰,為的是,保衛天朝百年基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