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越說越來氣,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一拳打在身下牆上,“總有一天,我會滅了他們!”
這些年在嘉興城的日子裏,他們倆沒少受到白虎堂的欺負,這也還罷了,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他被人欺負,是自己能力不夠,不夠強大,但是上次居然差點要了蕭然的命!這讓令狐衝對白虎堂的恨意達到了頂點!
“實力啊!”令狐衝咬著嘴唇,這一刻他對實力前所未有的渴望!
看到令狐衝此刻的狀態有些不對,蕭然雙手搭在裏令狐衝肩上,笑道:“衝哥!會有那麼一天的!”
“嗯!會有那麼一天的!”令狐衝看著蕭然,重重的點了點頭,以無比堅定的語氣說道。
“衝哥,那我們打個賭如何?”蕭然眼珠子一轉,“看誰先滅掉白虎堂怎麼樣?”
“好啊!”令狐衝想都不想就答應了下來,自信的拍了拍胸膛,“不過小然你輸定了!”
“啊!”見令狐衝情緒穩定下來,蕭然暗自鬆了一口氣,正欲開口,不料腳下一滑,從牆上摔了下去。
不過還好這圍牆不高,隻有兩米左右,而蕭然在落下的時候又抓住了牆上生長出來的青草,雖然沒能抓住,但也大大緩解了他落地的衝擊。再加上他落地時又是以屁股著地,所以並無大礙,不過屁股開花是免不了的了。
“嘶!”蕭然坐在地上,手撐著腰,淚水在眼中打著轉兒,雖然有十多歲的靈魂,但是身體還是一個六歲兒童的身體,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沒有立即哭出來已經很厲害了。
忽然,一隻手伸到蕭然麵前,蕭然一愣,抬起頭,發現麵前不知何時出現了兩個人,一個是年約三十歲的中年婦女,雖然穿著粗麻布衫,頭上纏著灰色的頭巾,也掩蓋不了傾城絕色。
還有一個是和令狐衝年齡差不多大小的小男孩,眼珠滴溜溜轉著,充滿狡黠的光芒,背上背著一個和他差不多高的包袱,手裏還拿著一個雞腿在啃,吃的油滿嘴流油。
“孩子,你沒事吧?”那婦人將蕭然扶起來,關切的問道。
“沒事沒事!”蕭然想後退幾步,可是屁股的疼痛使他差點再次摔倒,若不是婦人及時拉住他,恐怕蕭然是免不了再次坐在地上的命運了。
“小然,你怎麼樣?沒事吧?”而令狐衝這時也從牆上下來,幾步跑到蕭然旁邊,急切的問道,同時這裏摸摸,那裏摸摸。
“沒事,衝哥!”蕭然搖了搖頭,示意旁邊還有人。
“唉!”看著令狐衝身上臉上的傷和蕭然不斷揉著屁股的手,婦人閃過一絲心疼的神色,歎了一口氣,對著正用力吮吸著隻剩骨頭招手道:“過兒,把娘的包袱拿過來。”
那孩子聽到婦人的話,立即扔掉了手中的雞骨頭,隨便在身上抹了兩把,提著包袱便走了過來,如此大的一個包袱放在這幼小的身軀上,顯得有些吃力。
婦人看著心疼,走過去接過包袱,“叫你讓娘來背你偏不讓,看把你累的!”
婦人說的雖然是訓斥的話語,但臉上卻毫無責怪的意思。
“過兒隻是看娘太累,想幫娘分擔一點嘛!”孩子撅著嘴,不滿的嘟噥。
婦人打開包袱,煩找了一會兒,拿出一個白色瓷瓶,朝著蕭然二人招手親切的道:“你們過來。”
兩人對望一眼,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邁動腳步。
“真是讓人心疼的孩子!”婦人無奈的苦笑一下,走到二人身前蹲下,打開瓷瓶,頓時一股濃鬱的藥香從瓶中傳出。
聞到著藥香,兩人頓時便明白了婦人的意思,連忙後退擺手道:“多謝大嬸好意,這點小傷,過兩天就好了!”
“真是固執的孩子!”婦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半強迫半勸服的為二人上好藥,擦了擦額上浸出的汗水,輕笑道:“好了。”
兩個小孩子哪裏掙的脫婦人的手,萬分不願的被上好藥以後,急忙後退兩步,對婦人九十度鞠躬感謝道:“多謝大嬸,蕭然(令狐衝)定當湧泉相報!”
令狐衝還要好一點,傷多在肩、臉、背上等地方,而蕭然就比較無奈了,他可是屁股受傷!剛剛擦藥的時候便被婦人褪下了褲子,若是一個小孩子還沒什麼,但蕭然可是有一個十多歲的靈魂!心中的羞意可想而知……
“過兒,我們走吧!”婦人收拾好包袱,捋順額前的頭發,牽著孩子的手,消失在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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