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她便滿含深意道:“公子,瞧著眼生得很,第一次來隴翠園。”我點點頭,她已沏了茶置於桌旁,我識趣地坐下。納悶道,劉睿對相好怎麼如此冷淡。那名女子繞至簾後,不一會兒,便想起了悠揚的琴聲,一聽曲秋璃便知此女子是經世事之人,琴曲意境深遠,又自歎不如一番。
席間早已置了菜肴酒水,秋璃從來滴酒不沾,今日倒也放得開,轉身望向劉睿道:“多謝劉公子美意,秋璃感激不敬。”仰頭喝下一杯,叫劉公子倒是怕簾後的女子聽出劉睿是王爺身份,劉睿淡淡笑到也舉杯飲下。感激他帶她到這裏嗎,真是奇怪。
一杯杯酒下肚喉嚨已不覺的火辣倒是腹內翻騰不息,燒灼一般難耐。秋璃再次舉杯:“秋璃多有冒犯之處還請您多多包涵,毋與我計較才好。”再飲一杯。劉睿也不答話就瞧著秋璃敬酒。
如此三番四次,酒壺漸空。秋璃半眯著眼睛開始胡言亂語,劉睿便知他已經醉了,此刻秋璃側趴在桌麵上,兩隻手不安分的揮來舞去,兩頰緋紅,紅唇模糊的吐著隻言片語。本就從未飲過酒的秋璃這一下喝得如此急,自然醉的不輕。
今天隻是想帶秋璃來寒煙閣來聽柳煙撫琴,誰知兩曲剛過他就醉趴下了。無奈的笑道:“不用撫琴了,最近可好?”一番帶著關心的詢問,簾後的女子走了出來,道:“今天怎麼會帶著這麼個漂亮小公子來。”女子溫柔的問道。劉睿搖搖頭望了酣醉的秋璃,“單純隻是帶他來聽你彈琴。”柳煙察覺了劉睿眼中不同往日的神色,如此寒暄一番劉睿便扶著毫無知覺的秋璃離開了隴翠園,一路上秋璃總是拳打腳踢一點不安分。
“不要……我……不要……在這裏,我想……回家。”秋璃斷斷續續的說著,劉睿道:“好,明日便讓你回家。”一彎腰便將秋璃橫抱在懷裏,如此柔弱的身軀像春天的柳梢一般輕柔,懷裏的秋璃毫不安分,一會兒朝劉睿臉上捏捏一會兒又給一巴掌,氣的劉睿真想把他扔在大街上,但最後還是無奈的繼續抱著他向前走著。
終於劉睿一把將懷裏的秋璃狠狠的扔在了床榻上,像鬆了一大口氣般坐在了床沿上。秋璃隻覺得心裏燒灼的好難受,直扯著身上的衣物,頭疼欲裂。劉睿察覺到他的舉動這才起身想為他解去衣衫,秋璃還在含糊不清的胡講著話,劉睿解開他腰間的玉帶正欲褪去他的裏衣,雙手觸碰到他雙肩的柔嫩頓時覺得臉頰緋燙,忍了忍莫名亂跳的心繼續為他寬衣。
此時他的動作將在了當場,褻衣內露出了厚厚一層裹胸布緊緊裹著她柔美的嬌軀。此刻秋璃雙頰緋紅眉頭緊皺,紊亂的呼吸使胸前更愈明顯。
石化的劉睿眼中驚喜一閃而過,反而變成了憤怒不解,諸多的疑惑讓他眉頭深鎖。定了定神,整理好秋璃的衣衫便快步離去了。
如今劉睿已知曉秋璃乃是女兒身,和衣躺在床榻上的他翻來覆去思索,又喜又氣,喜的是多日內心莫名其妙的感覺終於得到了答案,秋璃是女子,又氣自己竟然如此愚鈍這麼久都未發覺出來,世間哪有男子如她像盛開的蘭花般美麗,腦子裏久久的回蕩著她的笑容她的眼神她的聲音來,不自覺的想到了那晚的琴聲,心裏暗暗篤定就是她沒錯,嘴角也爬上了笑意。可是轉念又想到為何她要扮作男子身份呢,這可是欺君之罪,不禁又擔憂起來。
如何才能護她周全呢!
直到第二日晌午秋璃才渾渾噩噩地從床上爬起來,隻覺得頭昏腦脹像要炸開了,用力按按太陽穴呢喃到,“頭好痛,這是怎麼啦?”才起身坐直。秋璃像想到了什麼愣住了。還記得昨天被劉睿拉去隴翠園,後來自己就喝了酒,再後來隻模糊的記得劉睿抱著她,迅速的摸摸身上的衣服,都還很完整,頓時鬆了一大口氣,他應該沒有發現。這才起身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