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諾坐下的那一刻,赫德和默裏克等巴利尼亞國籍的人,紛紛站到辦公桌前,距離三米左右的位置站定,按照巴利尼亞王室的禮儀,單手掌心攤平按在心髒的位置,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國王陛下!您忠實的臣屬祝願您……。”
見禮完畢,算是一個簡單的登位儀式完成了。
“赫德先生,記下今這個特殊的日子。”阿諾正了正身板,正色道:“以後巴利尼亞的國慶日,就是今日。”
這是阿諾發布的第一道命令。
“是,我尊敬的國王陛下!”赫德記下了。
餘飛看著座椅上的阿諾,有些意外。
從這句話來看,阿諾好像沒有那麼慌的樣子,看來是這張寶座的魔力啊,確切地是權利的魔力。
餘飛心裏祝願,希望以後的阿諾不要迷失在這種魔力裏。
“阿諾,接下來,咱們該見見那位納爾德了。”餘飛沒有叫阿諾國王,依然按以往的稱呼。
這是別人家的國王,在他心裏,他和阿諾的關係還是維持以前那樣比較好,希望阿諾不忘初心。
赫德貌似有些計較,阿諾已經是國王了,餘飛不應該再這麼叫才是。
但阿諾都沒有什麼,他隻好欲言又止,將要的話吞了回去。
“默裏克,把納爾德帶進來吧。”餘飛吩咐。
“是。”默裏克領命而去。
這表現,看得赫德是直皺眉頭。
講道理,阿諾才是國王,下令的應該是阿諾,而不是他餘飛啊。
可是呢,阿諾根本內話呢,餘飛直接下令,而且默裏克根本問都不問阿諾一聲,直接就執行餘飛的命令去了。
可見,默裏克真正畏懼和服從的是餘飛,並非阿諾。
這種情況,如果按照曆史書上一個朝代的興亡和覆滅的軌距發展,餘飛很可能成為實際上的“太上皇”,一手遮的權臣,而阿諾隻不過是他手中的一個傀儡而已。
好在餘飛不可能待在巴利尼亞,他也不是一個貪戀權利的人,這就免去了這種隱患的存在,赫德這才安心不少。
很快,阿諾帶著人將納爾德帶了進來。
“該死的家夥,給我跪下!”
如今有了新的國王,納爾德就是一坨狗屎了,默裏克自然不會對他有任何的客氣,直接粗魯地將這家夥推倒在地,讓其跪在地上。
納爾德此時才是體會到了真正的絕望。
剛才他還有一線生機,可惜被他親手葬送了。
原本以為,靠著那夥經曆過戰火洗禮的凶悍士兵可以重新翻盤,身為一個冒險份子的他,當初冒險反叛成功成為了總統,這一次冒險不定也成功了呢。
很可惜,這一次沒有保持上一次的運氣,他失敗了,代價就是失去了最後的求生機會。
他現在很後悔剛才的冒險,當時也就那麼一念之間啊,可惜後悔已經遲了。
他此刻才明白一個道理,在餘飛麵前不要抱有任何的僥幸心理,在這個人麵前冒險是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難怪默裏克聽到餘飛的名字就已經失去了戰鬥的勇氣。
很遺憾,他現在懂了默裏克的感受時,已為時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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