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虎,你?”方眉雙目圓睜,怒瞪金虎:“你好歹以前也是跟著躍南的人,你就不念一點往日的情誼嗎?竟然如此殘忍地對待以前的少爺。”
“嗬。”金虎冷笑:“夫人,你好像忘記了他對我的殘忍,如果我落在他手裏,估計命都沒了,他現在還有一條命已經不錯了。”
完這句,金虎指了指自己臉上的傷痕:“瞧瞧這裏,就是你兒子的傑作,用鑲滿鋼珠倒刺的拳頭轟的,如果不是老子命硬,早就栽在他手上了。”
“這…。”方眉語塞,一時無言以對。
“哎,我那什麼夫人,廢話那麼多幹嘛呢?你兒子在這裏了,還不帶他滾。”王大軍衝上前不爽地喝道:“如果不是飛哥的命令,我特麼直接弄死他了,你還那麼多廢話。”
方眉反應過來,趕緊叫來兩個手下將景躍南扶進車裏。
“景夫人。”這時阿發走上前叫住方眉:“我們飛哥了,如果你們想報複的話,盡管來。不過有一句話得在前頭,下次的話可就沒那麼好運氣了,景國浩就是你們的前車之鑒。”
方眉心裏暗自憤恨和惱火,但餘飛的威懾擺在那裏,她隻好忍了。
“呼…。”狠狠地做了一個深呼吸,她強壓下心頭的惱火:“好吧,告訴你們飛哥,我到做到,今後不再踏入雲州半步。告辭!”
完,方眉憤然轉身上車,命令司機開車絕塵而去,消失在遠處的黑暗中。
“嘖嘖,就這麼走了,還一句硬話都不敢講,這叫灰溜溜地走了,哈哈…。”王大軍站在夜風中嘚瑟大笑。
“笑個毛線,走了。”阿發沒好氣地道。
“走吧。”金虎跟著阿發上了車。
“喂,等等我啊。”王大軍也趕緊鑽進後座。
阿發開車,發動車子一個漂亮的甩尾調頭,車子朝雲州市區飛馳而去。
車上,王大軍嘚瑟地笑著朝金虎問:“虎哥,剛才爽不?想當初,你跟著景躍南那子做狗…。
”
“你才是狗!”金虎沒好氣地大罵。
“額,咳咳…,那啥那啥,虎哥,我錯了,對不起,是做手下,口誤口誤啊。”王大軍急忙道歉改口:“那時候你給他做手下沒少受氣,今卻是狠狠出了一把氣了啊,那什麼來著,讓我想起了網上一本的名言;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莫欺少年窮!”
“窮你個豬頭。”阿發笑罵道:“我大軍啊,高中沒畢業呢,你看得懂嗎?”
“我擦,發哥你這就瞧人了吧,我告訴你啊,我看加起來的字數幾千萬了,牛逼吧,哈哈…。”王大軍牛逼轟轟的樣子。
“看個破瞧你那嘚瑟勁,有本事你給我看一本《紅樓夢》試試?那才是正經的文化瑰寶,而不是你看的快餐文化。”阿發正色道。
“紅樓夢?媽媽呀,你饒了我吧,我投降。”讓王大軍這種人去看紅樓夢,還不如一刀閹了他爽快些。
“就你這鳥樣,也好意思…,唉,算了,懶得你了,心累。”阿發話鋒一轉,問金虎道:“虎哥,你覺得這次回去,景躍南真的不會再來報複了嗎?他真的能咽下這口氣嗎?”
“嘿嘿,那他還敢怎地?”王大軍搶著回道:“沒聽到剛才那女人離去時候的保證嗎,不再踏入雲州半步啊。”
“放心,就算方眉那女人不敢報複了,景躍南是絕對不會放棄的,我了解他。”金虎斬釘截鐵的
語氣道,那是無比的肯定以及確定。
“啊?”阿發和王大軍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