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連一挺身正要走,又被叫住。
“等下。”梁正武將他叫住:“你再派人去找一下餘飛他們的人,盡量阻止他們亂來,破壞咱們的計劃不說,還有可能授人以柄,做出出格的事。”
“廳長,恐怕咱們的人手不夠啊。”常連為難了,刑警大隊就這麼點人,這散出去對付景家都不夠,哪還有人去找餘飛他們。
“要不,咱們請警局的人支援吧?”常連建議道。
梁正武搖頭:“不行,這事必須秘密進行,我不信任那裏的人,尤其是那個新任的局長陳斌,能力平庸,根本幹不了大事,搞不好人家在他身邊搞一個臥底都不知道。”
常連明白梁正武的意思,景國浩現在和穀大瓊親密如一家,以穀大瓊在雲州根深蒂固的關係,說不定在警局裏安排了一些人。
如果通知了那裏的人,秘密對付景家的行動很容易被泄露出去。
別說警局那裏人多眼雜了,就是刑警隊這地方都出過臥底,上次將景躍南送還給餘飛的消息就被泄露出過,差點惹出大麻煩。
之後進行了一番強有力的整頓,這才使得刑警隊有了一支幹淨的隊伍。
“好吧廳長,我盡量安排人去做這事。”常連隻有硬著頭皮頂上去了。
梁正武鼓勵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常連,好好幹,這件事後,還有更重要的膽子給你挑呢。”
這話無疑是在間接地告訴常連,這事後他有升職的機會。
“是,保證完成任務。”常連立馬打了雞血一般,轟然應答,然後雄赳赳,氣昂昂地跨出辦公室。
……
“飛哥,咱們真有必要坐這種髒兮兮的貨車嗎?”
一輛運送貨物的鐵皮火車上,此時,餘飛、侯立傑、阿發、李光,以及投誠過來的斷刀五個人坐在一節髒兮兮的車廂裏。
這一車拉的是煤,車廂裏到處是黑漆漆的煤灰,髒兮兮的不說,還充斥著一股怪味。
其他人倒是沒說什麼,阿發這種“帥哥”級人物就有些受不了了。
他帥氣的衣服,帥氣的臉,被弄得黑乎乎的,跟一剛從煤窯裏鑽出來的挖煤勞工似的,還帥個屁。
“我說阿發,有車坐就不錯了,你嚷個什麼勁啊,我都沒說啥呢?”侯立傑不滿地道:“這趟車還是老子想的辦法才坐上來的呢,有本事你走路去貫江市?”
“你還好意思說,咱們非要坐這麼髒的車嗎,轎車或者客車都行啊。”阿發不滿地反駁道。
“飛哥說了,為了隱蔽,為了不讓景家人發現咱們的目的,坐這車是最好的,是不是飛哥?”侯立傑朝向餘飛。
餘飛點頭:“得了阿發,忍下吧,也就幾個小時就到了。”餘飛板起臉道:“記住了,這次咱們是秘密去景家大本營貫江市辦大事的,不是去旅行享受的,所以受不了也得忍著。”
“聽見沒,受不了也得忍著,忍不了滾蛋。”侯立傑有了飛哥的“尚方寶劍”,立即牛逼起來。
“去,誰說老子忍不了了,我就說說而已,你還當真了。”阿發狠狠瞪了侯立傑一眼不再說話。
一行人就在這貨車的轟鳴聲中,朝景家大本營貫江市轟轟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