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想著,一邊就把把車鑰匙,從抽屜裏一拿,就開車出去了。
此時,我想著,要不去看下湯振國。
因為他的女婿自從出了家,家裏隻剩下,他和他的夫人還有他的女兒以及他的外孫、外孫女。想來他的心裏應該不是很好受吧!
我去倒不是去看熱鬧什麼之類的。我去是想安慰他老爺子一下。我既然這樣想,然後就把車,開了過去。
到了湯振國老爺子家,我看見,劉雅真也在這?這時候覺得有點奇怪,如果要是賈富安在這的話,劉雅真大概也說不定能過去,現在賈富安已經不在這兒了,她劉雅真過來幹什麼呢?他是有點想不通。
其實他不知道,劉雅真過來是經過,賈富安老婆邀請的。賈富安的老婆想知道,到底他們當年之間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讓賈富安看破紅塵遁入空門。
“喲!蔣總過來了!”劉雅真說道。
我一邊笑,一邊說:“過來看看。”
唐振國老爺子也在這兒,就說:“隨便坐吧!”
不管怎麼說我能感覺出家的氣氛有點兒壓抑,其實這樣不難想,他賈安,這麼年輕,就墮入空門。
換做誰肯定也接受不了,更何況他的親人孩子。
賈富安的老婆的眼眶有點紅,這幾天她肯定哭過不止一次兩次了。這也能想得通,如果不哭的話也就不是太合理了。
也許他們兩個婦女,人家看見我過來,不太方便,於是就說些其他的,也算是換了個話題。但是不管話題怎麼定義轉換,不過是圍繞著,以後以後,娘兒幾個怎麼過日子的事說著。
我問:“這賈富安,會不會還有回心轉意的機會?”
話一說出去我就後悔了,因為現在不應該再提賈福安的事,更何況他度入空門兩三天了,要是還俗的話,還是要過一段時間,不可能這麼快,最,最少也得,三個月或者半年,甚至更長久一些,一年或者三年之類的也說不定。
我對我剛才說話沒經過大腦思考,表示歉意,隻是笑了笑。說實話,我當時都感覺自己有點傻,作為一個公司的大老板,竟然說出這樣沒有腦子的話。
作為公司的員工及下屬的劉雅真給我圓道:“蔣總不是這個意思,蔣總是想說,就不要再想著他們呢,就要想著你們娘兒幾個以後的日子,看看該怎麼樣的過,怎麼樣過才會好一些,會舒服一些。”
劉雅真這樣一說,我覺得真不虧我公司的人。因為他這句話圓的太好,換成我,在商場打拚了這麼多年,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圓下去。
我看見他們兩個這樣,又想說又怕被我聽見,不好意思。
於是我就說:“你們兩個先在這聊,我和湯老爺子在那個個房間,聊會天。”
說著,我扶著湯老爺子就去了隔壁的房間。
我一邊扶著湯老爺子,一邊觀察著他老爺子的神情,湯老爺子在商場滾打了一輩子,就這麼一點點小事,他的情緒還是被壓垮了下來。
她雖然不像,假裝他老婆那樣哭哭啼啼的,看得出他壓抑的情緒得不到釋放,臉上沒有一絲的笑意,即使看見了我,那假裝的笑臉也是隨著,一小會兒的功夫,就隱去了,很久沒有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