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蓋在了她的身上。她先是用好奇地目光看著我,隨後又笑道:“有必要嗎?這裏穿不穿衣服,有什麼關係!”王正浩的帳篷裏有一些紗布和酒。“有沒有必要,等下你就清楚了!”我將她從地上抱起來,放在桌子上,很顯然,她背上的傷痛,我飲了一口酒,頓覺嗓子像火燒一樣,華夏酒?我又喝了一口含在口腔,噴吐在女子後背,女人發出了痛苦的聲音。賬外的侏儒,搖了搖頭,還不是比自己更狠?
用紗布給她包紮好,她麵朝著我,“你看著不像是這裏的人?你也不是男人?”這話把我給噎住了。“你這話從何說起?我怎麼就不是男人了!”我又好氣又好笑。“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精蟲上腦,我還有理智,更何況,你現在受傷這麼重,你能經得起折騰?”這女人還真不識好歹。
她已經不相信任何人了,她隻要活著。我皺了皺眉頭。
“女人有時候就是賤命啊,能給我一口酒喝嗎?”她看著我,眼神裏,透過悲傷。我把酒遞給了他,她很大口的喝了起來,我有點為她感到悲哀,她的模樣也隻有二三十歲,但是卻經受了慘絕人寰的對待。
“你現在能走嗎?我帶你離開這兒?”我說道。“帶我離開?他不會放我走的!”女人悲慘地笑著說道。“他?他是誰?”我皺了一下眉頭,如果這個他指的是誰?李巍還是王正浩?
女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仿佛像是在講故事一樣。“我們是大學同學,過了一年,我們了情侶,我喜歡文學,喜歡小資生活,他喜歡曆史政治,喜歡做老師,我們兩個誌趣相投!畢業旅行的時候,飛機失事,落在了一片荒島,那裏是一片野人部落,……”
“不用說了,我知道是誰了,是那個娃娃臉王正浩!這樣的遭遇,並不是隻有一個人經曆過!”我沒有感情的說道。說故事,現在不是說故事的時候了。
她卻沒有停。“我委身給了野人部落的首領,目的是給他逃生的機會,而他卻沒有珍惜,一直看著我和首領發生關係!他被首領給廢了……”
“打住,我隻問你一句話,你還願意跟我走嗎,我帶你去安全的地方!”我說道。“安全,算了,這個荒島從來都不是安全的地方!謝謝你!讓我獲得片刻的休息!“
慢慢地坐在了桌子上,淚水從眼眶滑落,流過嗓子,我蓋在她身上的衣服也滑落了,我看到了晶瑩的淚水滑落在她的胸膛上,那白色的胸脯,上麵紅一塊,紫一塊,她的頭發也被一些粘粘在一起,我也猜到了是什麼。
”你確定不試試,反正都是一死,在這裏苟且,不如,光明正大的活著!當然選擇在你!”我準備出帳篷,突然回過頭:“任何人都有生存和死亡的權利,我不是聽你講故事,對你的憐憫,我隻是給了選擇的機會!”
剛走出兩步,女人顫顫巍巍地跑過來,抓住了我的衣服。“我信我,我要光明正大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