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李魏,我們繼續沿著海岸線走著,我們需要尋找一個遠離野人部落,可以庇護我們的地方安身,條件雖然看似簡單,但是在荒島上這樣一個地方並不好尋找,幾天下來,我們走了不少路,但是沒有任何收獲。
“不然我們還是回去打一架吧,”沫沫有些耐不住性子,說道。
“再走走,一定還會有更合適的地方,”我安慰她們說道。
不久我們走到了一塊兒地方,地上布滿了野草,上麵結了許多像櫻桃大小的果子,隻是顏色更深一些。我們采摘了不少野果,打算等到累了渴了的時候解暑用。情況緊急,我們自然沒有想過這個果子會不會致命,我也不知道,我捧著的這些不起眼的果子,日後居然改變了我們的生活軌跡。
傍晚時分,我們找到一棵樹下乘涼,一邊吃著野果一邊吹著海風,我的內心是從未有過的平靜,我看向沫沫和老婆,她們兩人的臉上也有著我許久沒有見到的高興和愜意。然而這種平靜並沒有持續多久,吃完野果一會兒,我就覺得頭發蒙,額頭也開始細細密密地冒汗,我剛想去叫沫沫和老婆,卻發現她們早已暈了過去。這也是我醒著的,最後的印象。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的頭漲得疼,我皺了皺眉,想伸手擋一下強烈的光線,卻發現我的手和腳都被拷了起來,一動也不能動。
這是什麼情況?我看了看身邊,發現沫沫和老婆也是一樣的狀態。
不一會兒就有野人走到我麵前來,說著許許多多我聽不懂的話,他們像是在討論什麼事情,最後派遣一個人離開隊伍去辦。
當我看到李魏的時候,我的心裏著實是吃了一驚,更讓我吃驚的是,身邊的野人都恭恭敬敬地望著他,低頭齊聲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
“這是怎麼回事?”我張嘴才發現自己的嘴唇已經幹的裂開了,嗓子也啞得不行,每說一個字都像被針紮一樣疼痛。
“對待救命恩人可不該是這樣的態度,”他溫柔地用手劃過我的臉,我的胸腔裏泛起一陣惡心。
我知道此時我們處於絕對的弱勢,這個李魏兼職和我認識的李魏有著天壤之別,如果不是有著一樣的臉,我一定會把他認成別人,畢竟,他的性格實在是變化太大了。
“那你能把事情給我解釋一下嗎,”我放軟了語氣說道。
他像是對我這樣的反應十分滿意,愉快說道:“你們三人誤食了珊瑚櫻,那是一種有毒的野果,野外你們的膽子也真是大,來曆不明的東西你們都敢吃。”他譏笑我們道。
我的心裏升起一股怒火,但是我知道現在我隻能壓下去,我們現在就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部落的醫生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你們這三條命救了回來,好在你們誤食的量不多,不然現在應該已經在火化你們的屍體了,”李魏不動聲色的說道,我的後背一陣發涼。
“那你已經救過我們了,現在可以放開我們了吧,”沫沫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