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入主題問:“沫沫,今天劉宏在海邊向你表白了?”
小姨子看看我說:“是的。”
我說:“你接受了他的禮物。”
小姨子說:“是的。”
我說:“那你也接受了劉宏那個人嗎?”
小姨子說:“我也不知道,但是他特別誠懇的將這件禮物放在我的手中,那期待的眼神,就不容得我拒絕,好像我拒絕他就跟犯多大的罪一樣。”
我看著小姨子說:“那如果將來都是這樣的人向你表白,那你都要嫁給他們嗎?”
小姨子說:“姐夫你怎麼說話呢,我隻是說說當時的感受。“
我說:“沒有啊,我正常說呢,你不是說不忍心拒絕他嗎?”
“那如果有一天老九也像這麼表白,你是不是也不忍心拒絕老九。”
小姨子詫異的看著我說:“姐夫,你今天火藥味兒這麼重,怎麼回事?”
我說:“沒什麼改天光穀在向我表白,我好像就也不用向你們解釋什麼了。”
小姨子說:“姐夫你是有婦之夫,和我不一樣的,我又沒結婚,又沒嫁人,我憑什麼不能接受別人的愛意?”
這一句話堵的我語塞,但是我看著小姨子:“你沒有結婚,沒有嫁人就沒有喜歡的人是嗎?然後你就可以隨便的答應別人的愛意。”
小姨子賭氣似的看著我說:“是啊,我又沒有人要,那為什麼有人要我了,我就不能接受呢?”
突然拔高了嗓門兒!
這弄了老婆、寶寶她們在帳篷裏喊:“大晚上的不睡覺瞎聊什麼呢?給你進來。”
小姨子說:“哦,好的姐姐我馬上就進去。”
然後小姨子又看了一眼,甩甩頭,直接就走進了帳篷,留我一個人坐在那吹冷風。
小姨子的話深深的刺痛了我,我明白,確實我不能給她一個身份,但是在她跟著我之前,她就應該已經知道了呀!
也對,那個時候她可能覺得她姐姐生死不明,如果老婆死了的話,那麼順理成章,我就會娶她的。
但是老婆又活著回來了,而我們之間的關係也說不清道不明,一直是這樣下去的,也許真的有人能給她一個安全的港灣,讓她停靠一下也是非常好的。
這是我做不到的,但是我心有不甘,我心情非常的糟糕,就感覺什麼人要拉著我心中珍貴的東西一樣,而且自己還沒有權利做主,恨恨的用手錘抓泥土,可惜管什麼用呢?
事情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的。
就這樣,我一直在外邊坐著,一坐就坐到了天亮,當老婆第一個出來想要做早飯的時候,突然看見我就在那坐著,老婆問我:“怎麼了?怎麼在這坐著?”
我說:“哦,晚上睡不著,在帳篷裏躺著,左邊疼右邊疼還是睡不著,然後老九、張明在那打呼嚕,我非常的煩,然後就出來了。”
“想清醒一下,再琢磨琢磨,有沒有心形的東西可以研究設計一下,就在這坐著,沒想到就做到了現在。”
這個時候老婆說:“現在還早,要不然你再回去睡一覺。”
我說:“不用了,我幫你們吧,平時也沒起這麼早過,今天起早了就幫你們做個早飯。”
這時候,小姨子和老九也出來了。
老九說:“大哥不用了,你還是回去補補覺吧,我們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