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能有什麼樣的意義呢,如果不給他們創造意義。真的就沒有這樣一個意義。所以說好得很,來到社會上,就拚命的奮鬥,執著自己的愛好。光想創作出豐功偉績,讓其他的人另眼相看。這其實說白了,這其實上在佛法上就是一個分別的心,即使別人另眼相看,又有什麼用啊?你的一天還不是24個小時嗎?你的一天還不是頓飯嗎?你還不是你自己嗎?說白了就是這樣,所以說有時候我喜歡看一些哲學的書,不要把自己看的太大,你就是你自己,你再了不起又能怎麼樣?你還能比毛澤東偉大?但是有時候也不能把自己看的太低賤,那也是不行的,要把自己,看的差不多才行。
可是人有時候,不是把自己看高了就是把自己看低了。不能正確的認識自己,所以說中國有句話叫人貴有自知,真的誰有。自知之明呢?誰敢說自己有自知之明了,肯定有的人敢說,但是我不敢說,因為你敢說的話,你就知道你自己能幹啥,或者不能幹啥。再說白了,有時候就成了大話。其實除了釋迦摩尼佛,沒有人看說自己的想法或者觀點十分正確的。
誰敢說自己的觀念十分正直的,我想肯定沒有人,就是,當今的佛教協會的會長也不敢這樣說。
“薑濤,你現在幹什麼呢?”
“沒事,校長,你有什麼要幫忙?”
“我沒事,我就是問一下看你現在忙不忙?如果不忙的話,你幫我打個電話問一下苗,看看他那邊是怎麼想的?什麼樣的意思?我現在真的等不及了,我的周圍的朋友都催著我,應該明白我的想?”我說。
“校長的這樣不好吧,因為我和她沒有見過麵,也不認識,你讓我給他打電話,電話打通了之後,他怎麼說呢?或者我跟他說什麼呢,這都是一係列的問題,你想清楚了沒有?”
江濤說得很有道理,我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想讓江濤給苗打電話。但是我既然說話了,他沒有事情的事情的話那就讓他打唄?
電話接通了,江濤問:“你好,請問是嫂子苗苗嗎?”
電話那邊突然反問一句,“你是哪位?
江濤說:“你好,嫂子,我是蔣校長的助理。”
“你有什麼事嗎?”苗苗問道。
“肯定有啊?我想想問你和蔣校長什麼時候結婚呢?”
“你急什麼急呢?”苗苗反問道。
張濤說他想吃食堂的話給苗說了。
他的電話會上說沒有放寬心,但是我能聽出來他們說話的內容,我聽到他們倆打電話,我隻想把電話從江濤手裏奪過來,因為我發現他,跟了我這麼長時間怎麼一下子不會說話呀?
你說你跟苗也不認識你,你抱著你是我的助理,但是你還不能直接跟他說,想吃他的喜糖的事,肯定想和他聊一會,比如說問他這段時間忙不忙,如果忙的話就問他忙什麼呢?如果不忙的話問他這會幹什麼呢?然後有這樣一個起承轉合的過程你怎麼突然一下子就直奔主題讓人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