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電話就能解決了,你說的那麼輕鬆,我們請假都是一級一級的批的。先要跟我們科室批,然後科室裏麵再往上報上去,這樣一級一級的並不是像有些單位直接跟領導一說,就可以拍屁股走人。。
苗苗說得是得有道理,我知道他們這個單位是正式的單位,但是你說要是像來我們這邊的話,她什麼樣的方法也就想出來,如果不來的話,她肯定也會找很多的借口,人就是這樣的,容易的事你辦成了,就說這個事情比較容易,如果辦不成,就說這個事情比較難。
人不不都是這樣的嗎?就她想來不想來的問題了。話說到這份上,我覺得我需要再給她強調一下,你到底去我們那邊去不去?
如果來的話我給你的領導打電話。我看了一下苗苗的臉色,不是太好。
因為我這樣說等於說有點強人所難的味道。
“算了吧,你給我老板打電話,你以為老板會認你,你哪怕是我們那個地方的省長,我們的老板也不一定認。”
苗苗這句話說的很對,是啊!我給他們老板打電話肯定是不行的,我和他老板又不認識如果他的老板就問我,為什麼不讓當事人打電話,那我又該怎麼說呢?
除非是當事人有一些不得已的情況。或者說生病住院的開不了口,那樣讓他的家人朋友幫她請假,一般情況下是不能讓她的家人朋友替她請假。
這一點我當然比苗苗知道的清楚得多了。你自己想你上來的話就來,你不想來的話,我也不能強迫你什麼,因為這要看你自己的想法。最後我們兩個人說的很是不開心,我是想讓她到我們這邊過來看一下,可是他總是說請假不好,請假不好批的話。
不管怎麼說,話隻能說道這個份上了。再說得話,說不定我們兩個都能吵起來。再說多餘的話,我感覺不是很有必要,於是我就不吭聲了。
我們兩個坐到了鄭州,然後就分開了,因為她要去她的宿舍的,而我呢,要去我們所在的單位。臨走的時候我就跟她說,路上小心點,有事的話就打電話,說完了之後我們隻有再見了。而她又是舍不得我,臨走的時候又抱了我一下。
這些天,我一直在車上來回奔波,所以說到了我住的學校,我沒有回辦公室,直接到了我住的地方就鑽進被窩,呼呼大睡起來,睡到半夜,也就是有兩三點鍾的時候,我醒了,這時候感覺肚子也有點餓了。
蔣聰,這一段時間,我不知道她怎麼樣,但是我覺得現在也不能給他打電話,因為現在都十點多了再給他打電話,不是太好,蔣聰不可能有電話,我隻能給我的助理打電話,我的助理,我跟他說過,我讓他在我去苗苗家的這幾天,讓他代我照顧好蔣聰。隻是我不知道蔣聰跟著他習慣不習慣不管喜歡不喜歡。
我現在想這麼多也沒有用,明天我一問就知道了。我來到了街上,街上的好多店都關門休息了,因為現在都十點多了,所有的店都應該關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