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2)

我是誰?我從那裏來?

別擔心,我沒穿越,這隻不過是我每天醒來確認自己還是一個活的生物的一種方式。

寂寞嗎?也許吧。

今天是假期,不用上班,實際上也許我一個月都不去也沒人會發現的,自己,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小白領,整日蜷縮在不足一平米的格子間裏,躲在電腦旁,敲敲打打出一份份所謂的重要文件,其實,在我看來,不過是寫光冕唐皇的廢話,空洞無味。這樣的工作還要持續多久?或許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吧。不是我懦弱或是什麼的,隻是,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東西。習慣了湮沒在芸芸眾生中,習慣了仰視別人,也,習慣了孤獨。其實,當我在孤兒院醒來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這一點,我隻能選擇或許是沒有別的選擇,我隻能也隻會是孤獨。無論是18歲前當殺手的黑暗生活還是現在逃離噩夢後的“漂白”,我都隻能這樣下去。溫暖,那是什麼,仰頭止住可能奪眶而出的淚水,忽而看見穿衣鏡中的那張蒼白的麵孔,瓜子臉,柳葉眉,細長的狐狸眼,薄而較好的唇形,除了長期不見陽光而有些蒼白的皮膚,鏡中的,可真是個美人呢。“嗬嗬”自嘲的笑笑,清脆卻有些低沉的聲音想起,“我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啊。”

細挑的身體從床上利落的翻下,穿衣拉開落地窗,一氣嗬成。清晨的陽光湧了進來,站在窗前舒展了一下身體,眯了眯眼睛,看著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迷茫了起來。想起了自己日複一日的單調工作,居然因為三年都沒升遷還能老老實實的在哪工作而受表揚,忽然想起了經理宣布消息的那一刻,周圍那一群擠破了頭想往上鑽的同事們那一副見鬼的樣子心情不由的好了起來。可是有獎金和近半年的假期的,獎金,飄了一眼那個用幾乎六位數的換來的遊戲艙,可是近半年的假期呢,無奈的鬧了撓頭,翻了翻一起打包運回的箱子,晶藍色的瓶子,是啦,就是這個,我照著說明書費力的把所謂的營養液安好,十大瓶,半年的量,錯錯有餘,好了,半年就隻好在遊戲裏呆著了。

想起那天導購小姐的介紹,全球90,都在玩的,高仿真的,那不就和現實世界沒有多大的區別嗎,那小姐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真是好笑,可能,第一次見這麼直白的人吧。是嗎,“天下”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在遊戲艙躺好後進入遊戲。一片黑暗,一絲光線都沒有,我靜靜的躺了幾分鍾後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嗬嗬,忘接電源了嗎?呼叫下線,一點反映都沒?才想起來,這個遊戲艙好像不用外接電源的,將光源轉化為電能這個技術在現在很是普遍了呢。山不過來,隻好我過去了。我搖拉搖頭,起身,向前方走去。大約走了一百米左右,轉過一個彎,前麵出現了一絲光線和一扇破舊的門。“繼續嗎?”低沉的男聲,與想象的不同,既不是好聽的女聲,也不是蒼老的長者。這個遊戲,有意思,我微微一笑,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在黑暗中,殺手生涯刻在骨子裏留在血液裏的黑暗因素都開始活躍起來。“繼續。”動啦動手腳,擺好備戰的姿勢,推開門,小心翼翼的前進著。三岔口?看來,我不小心走進了一個迷宮呢。四下觀察每個洞的入口,查看岩石的種類層次以及磨損風化情況。都隻有風化的跡象而沒有摩擦的痕跡,看來這裏沒有大型怪出沒,選擇了一個風化程度適中的洞,在洞口做號標記,邁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