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波在上學的時候家裏一直不很富裕,但學習成績一直在學校裏是拔尖的,所以老師、同學們都是、愛護他、尊敬他,他那時心是高的,誌是大的,總是向往著北大、清華,他往往走著,夢想著,就不由得哼起了歌,唱起了《外婆的澎湖灣》《童年》等,這個時候的他看到天是湛藍湛藍的,地是軟綿綿的,像是專門為了他鋪設了紅地毯,一直鋪設到北大、清華的大門前,他好像站在了高高的山頂,看著山下的芸芸眾生,指點著江山,這時他真有點飄飄然了。但到了高二快畢業的時候(注:那個時候高中是二年製),他開始暗戀著班裏的一名叫的女同學,王海波開始頻頻向李惠嫻發起暗波,他上課的時候眼睛不是在看著老師,而是緊盯著李惠嫻的一舉一動,觀察著李惠嫻是否也像他一樣,在看著自己,有時候李惠嫻的回旋一笑,都會讓王海波激動幾天睡不好覺,這時他好像感覺到愛情即將來臨,美好生活就將展開,他做夢都會笑出聲來,然而,當他又看到李惠嫻向別的男同學回眸一笑的時候,他的心又都緊縮了,他感覺到末日的來臨,他感覺生活的無謂,這時,他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天天總是癡癡呆呆的,沒有一點精神,學習成績急速下降,為此,快到高考的衝刺時間,這個時候誰也沒有注意他的變化,他就這樣被高考預考給刷了下來,而李惠嫻卻以高分考入了上海的一所大學,這時候他真想向她表白,但他失去了表白的勇氣,失去了參加全班同學合影照的勇氣,失去了李惠嫻邀請吃飯的勇氣,但他還是在不斷的打聽李惠嫻的情況,什麼時候走啊,哪天上街啊,哪天跟那幾個同學在一起啊,他像個賊,在暗地裏偷偷摸摸的觀察和了解李惠嫻的情況,他向自己的同學廣泛的了解李惠嫻有沒有提到過他啊,當多個同學都說從沒有提起過他時,他感覺渾身有種冷颼颼的味道,直到他看到李惠嫻在車站被親屬和很多的同學包圍著,而慢慢走上車的時候,他都是躲在車站的角落裏,沒有敢走出來,這個時候他的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他感覺無比的難過和悲傷,但有能怪誰呢,隻能怪自己了,他這個時候才真正感覺到好像是生命的終結,他在痛苦中不斷的掙紮,但對學習的渴望,對上大學的夢寐以求,這一下都付之東海了,他沮喪、頹廢了。學校裏麵是他夢想破滅的地方,是他感情失落的地方,他隻想遠遠地逃離這個地方,到一個更遠的沒有人知道的地方去,好好折磨自己,讓自己從新在欲火中重生。他選擇了部隊,他知道部隊是一個鍛煉人的地方,他希望在部隊中找到自己的位置。他又燃起一種渴望,逃離現實,跑到部隊這個真空的地方,反省自己,磨礪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