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閻圃問道,“逍遙侯,可知州牧大人在此用兵,天子做何感想。”
“哼”陸毅怒道,“少和本公提天子,天子是無辜,是可憐。可天下百姓就因為他的存在而顛沛流離,苦不堪言。如此天子不要也罷。”
閻圃見這氣勢,不敢再多說什麼,對陸毅拱了拱手,匆匆走出大帳。
漢中郡,南鄭城中,張魯的府邸。
閻圃帶著隨從快馬加鞭趕回來,向張魯稟報了此行經過,他不敢怠慢,陸毅隻給了他半個月的期限,時間緊迫,他可不敢在這上麵耽誤工夫。
張魯坐,聽閻圃說完,憤怒地一拍案幾,“豈有此理,陸毅太也張狂,居然詆毀天子,還給本公設定期限。”
張魯這一發怒,大堂上諸人都不敢說話。
張魯稍微平息了一下怒氣,看著左右兩側的文武。
左邊是武將楊任楊柏楊昂張衛,右側是謀士閻圃楊鬆。
“閻圃,此事你如何看?”張魯還是率先問了他的第一謀士。
“主公,此去陸毅大營,在下仔細觀察了陸毅的大軍,近二十萬之眾。並且皆是精兵,麾下武將皆是出名戰將,並且大量輜重隨軍而行,看其架勢似乎有長久打算。主公若要退敵需早做準備。”閻圃說道。
幾天之後。楊任在城上高掛免戰牌,拒不出戰。陸毅的那些大將,他都有所耳聞,畢竟北方數年大戰,張魯也搜集到了一些信息。
高覽無功而返,徐晃令巨弩手一字排開向城頭發射。
五千架巨弩一起發射,巨大箭鏃遮天蔽日,無數黑影向城上射來。城上的守軍紛紛躲在牆垛後,躲避箭鏃。
城下發射的箭鏃並沒有具體目標,發射得很紛亂,正因為如此,才更不容易躲開。
牆垛數量有限,大量的守軍根本藏不過來,有的軍士蹲在城頭,用盾牌護住身體。無奈巨弩和普通的弩不同,射程遠,攻擊力大,有的箭鏃會射裂木製盾牌,對後麵的軍士造成傷害。
幾輪發射下來,楊任的軍士出現了一些死傷。但鋪天蓋地的箭鏃依然無止無盡射了上來。壓得城上的軍士根本抬不起頭來。
守軍被壓製住,城下的數萬弓箭手進入射程之內,向城上放箭,雖然普通弓箭的氣勢遠沒有巨弩那般強大。但箭矢的數量太多,比秋天的蝗蟲集體飛過還要密集幾乎覆蓋了整個城牆上。即便守軍躲在牆垛後,依然有大量箭矢憑空吊射,射在了他們身上。
此時的陸毅已經將守軍死死地壓在城牆上,雖然守軍也有弓箭手,但他們根本不敢還擊。躲在城牆後麵還免不了中箭,誰敢把身體暴露出去拉弓射箭?
楊任躲在牆後,透過一道觀察空觀察城外大軍的動靜,隻要對方不進行攻城,他也就任由手下的軍士躲藏著,畢竟出去就是找死。
發射了一陣,徐晃將弓箭手和巨弩手撤了下來,方才他完全可以借著弓弩的壓製射落吊橋破開城門,可是他沒有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