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說她去了無量山莊嗎?:帝炎的嗓音故作狐疑,“我隻說了荊州前的楓葉鎮啊!”
馬車內一陣沉默,“敢問兄弟怎麼稱呼?”
“區區一屆匹夫,怎麼能讓車內的主人如此稱呼?直接叫在下冷炎吧”唇角的笑容,從始至終都不蹭消失改變。 洛驚奇的望著他,還真是第一次見人的笑容如此……。精準。
“在下,姓宮,名浩然。”
“敢問,你們去荊州所謂何事?”這次,帝炎反問。
宮浩然淡淡道,“隻是去拜訪故人。”
“哦。”仿佛隨意問下不感興趣。
於是,兩人沉默不語。
羊腸小道上,馬車多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將會給荊州帶來麻煩的人——
“哈啾——”打了個噴嚏,月夕揉揉鼻子,覺得莫名其妙。
忽然,門被推開,她人已經被拉扯起來。
“走走走——夕兒我們快走。”袁筱還正是神出鬼沒,消失了下又瞬間出現,這次身後跟著依然是一身白衣的花澤宇,
袁筱捉住她施展輕功就離開了天雷堡。
咳嗽了下,月夕沒有大肉袁筱逃命的動作,不用想,她肯定是闖禍了,至於是什麼禍,她雖然不知道,但於這幾天的相處,她知道能讓袁筱逃跑,也隻有司馬逸了。
“袁筱——”
她們才離開陰風堡,果然傳來司馬逸咆哮的怒吼。
月夕涼涼道,“袁筱,你又做了什麼?”
袁筱可愛的眨眨眼,“我?我沒做什麼呀!
”她聳聳肩,將月夕放下走出了深林。
“哦?”月夕非常懷疑的斜視。
袁筱摸摸鼻子,委屈的嘟著嘴,“人家,人家不就是在……在師兄和女人睡覺的時候,去、去——”
她水眸一瞪,眯起眼,“你該不會是偷看吧?”
“不是不是!!”袁筱搖頭否認,傻笑,“隻是去借一樣東西,不小心將大師兄砸暈了。”
噗通!差點摔個四腳朝天,頭痛的撫著額頭,“袁筱……到底是借什麼東西?”男人與女人交歡,是很平常的事情,問題是司馬逸不是一般人,他自尊心很重,而又痛愛這個師妹所以對她毫無防備也難怪會被她砸暈。
“我隻是借了點時間。”袁筱眨呀眨,好無辜。
她瞪,她瞪,她瞪瞪瞪,“說實話。”她會相信才有鬼。
袁筱心虛的閃呀閃,最後嘟著嘴道,“人家不喜歡大師兄和別的女人那個嘛,如果要壓製寒毒,我可以幫他呀。” 月夕吃驚的望著袁筱生氣的表情,心底一閃而過的了然。
“袁筱,你大師兄應該是怕你受傷吧。”畢竟,用內功去壓製寒毒,是很傷身的。
“我知道。”袁筱踢著地麵的碎石低頭,喃喃道,“但我討厭大師兄那樣。”
的確,如果她的男人跟別的女人交歡,她也會生氣,甚至是憤恨。。。說不定還會做出更強烈的手段,就像和帝炎那次一樣。額~她怎麼回想起帝炎了?
“夕兒,夕兒——”袁筱奇怪的搖搖她。“發什麼愣哦?”
回神,月夕收斂不該有的情緒,“我們現在要去那裏?”
隻是月夕不知道的是,月夕的閃身被一旁一直不出聲的花澤宇看在眼裏。
“當然是荊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