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車裏各種目光傳來,真讓江海涯想找個地洞磚進去,萬般無奈之下,她拿出了錢,憤怒的砸到了他俊臉之上,憤怒的吼道:“徐星雨,你聽著,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再讓我見到你這張討厭的臉。”
而徐星雨毫不在意的對她勝利而笑,害得江海涯隻能狠狠的瞪著他,恨恨的跳下車去。
天啦!那個該死的徐星雨,真是讓她丟臉丟到家了,什麼他的老婆,還小老公,真是要命。
想著他,都讓江海涯氣得咬牙切齒的,無形的加快著腳步,天啦!真是氣死她了,那個死徐星雨,臭徐星雨,害得她那麼丟臉,害得她“啊……”
隻聞“啊”的一聲慘叫,江海涯因氣憤過度,走路時,隻顧著加快腳步,沒有看路,腳下不平,她直直的摔了下去。
“碰”的一聲巨大聲響,大地也為之顫動了一下,她直接麵對麵的跟大地做起了人工呼吸。
這下慘了,原本就受了傷,脖子本就不能動,可因氣憤過度,忘了疼痛,這一下也全都複蘇了。
“啊!天啦!天啦!這下真的是死定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斷啊!”僵硬著脖子,江海涯緩緩的翻轉身來,直直的仰躺在地上了。
“都是那個徐星雨害得,這下哪裏還有力氣爬起來啊!”摔得膝蓋都痛死了,她緩緩的移動著,天啦!還真不是一般的痛啊!
“怎麼了,小姐,唉聲歎氣的,有什麼為難的事嗎?”
耳旁一個聲音響起,頓時讓江海涯一驚,差點就尖叫出聲了。
“徐星雨,你為什麼在這裏?”
不知道什麼時候,徐星雨正坐在她身邊,轉動著一雙絕美的藍眸,正一臉笑意的瞪著她呢?
“下了公車,我正要回家啊!可是好不巧,在這樣的天氣裏,竟然還會有人選擇睡在大馬路上,而不回家,所以,一時好奇就過來看看,真想不到啊!竟然會是江小姐你……”徐星雨一臉的笑意的瞅著她,頓時直瞅得江海涯的眼眸裏火星直冒。
江海涯恨恨的瞪著他,叫嚷著:“我累了,在此休息一下不行嗎?”
“嗬嗬!”聞言,徐星雨輕輕的笑了起來,這丫頭,還真是死鴨子嘴硬,不過實在不忍心她躺在那冰涼的馬路上,所以寵愛的輕道:“那好吧!請問江小姐,你休息夠了沒有,如果休息夠了,那我送你回家吧?”
話落,徐星雨實在看不過去,好心的把她扶了起來。
“我可以自己回家,不用你假好心,我不用你送。”瞪著一臉笑意的他,不知為何,江海涯就是很火大。
“你確定?”
“是啊!我確定,所以你快滾吧!”江海涯任性的叫嚷著,不知為何,想著在公車裏那些人說的話,她就很氣他。
徐星雨對她挑了挑眉,滿眼的不悅,同時又叫道:“江海涯,對於你的救命恩人,對於每次救你於危難中的我來說,你就是這樣對待的嗎?”
“不過就是幫了點小忙,哪有人像你這樣以救命恩人自居的。”江海涯撇了撇嘴,滿臉的不屑,真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家夥。
“唉!也是,早知道就讓你躺在廁所裏了,我多什麼事昵?也不知道是誰在電話裏哭成那樣,求我去救她的。”
“徐星雨,可是你也別忘了,是誰讓我在公車裏那麼丟臉,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又怎麼會摔跤呢?”一想到這,江海涯對他,就沒好氣。
聞言,徐星雨輕轉著湛藍色的眼眸,在這星空下閃著耀眼的光澤,輕語道:“江海涯,你不會是為了別人說你找了個小老公而生氣吧?”
“什麼?”江海涯一愣,張大了嘴。
“我知道,我看起來比你年輕,你是老了點,可你也知道,我實際上不是比你要大嗎?所以你不必在意的。”
“什麼?”江海涯因吃驚過度,也隻能吐出這兩個字了。
“放心吧!別人不是也說,你能找到個小老公,證明你很有能力嘛!”話落,徐星雨自顧自的樂了起來。
“喂!徐星雨,你再胡說八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江海涯頓時咆哮了起來。
“嗬嗬!是嗎?可那也得先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才行啊!就憑現在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的你嗎?”徐星雨挑眉,一副囂張的樣子,又哈哈大笑了起來。
江海涯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艱難的舉步,搖晃著向前走去。
徐星雨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倔強的女人,說一句軟話,會死嗎?
急步上前,他急扶上了她,她一氣,摔開了他的手。
“喂!江海涯,你別再逞強了行不行,明明都沒力氣了,還要死撐到底嗎?”徐星雨大吼,他有些生氣。
聞言,江海涯眼眶一紅,對他叫嚷著:“是啊!我就是喜歡逞強,我不喜歡別人看見我軟弱無能的樣子,我不喜歡在我最狼狽的時候還給人看見,在金氏上班,別人說我別有目的接近金逍遙,說我離過婚的身份不配他,有損他的名譽,而那個駱晚風的情人也在我麵前囂張,朋友竟然騙我,讓我簽了那個該死的合同,逼得我沒辦法,不得不去駱氏上班,我明明不懂汽車設計,也毫無興趣,卻莫名其秒的去了汽車設計部,工作了一天,被同事支使了一天,下了班還要為那個大媽洗廁所,結果自己無能,又被摔了個半死,沒想到連你也是這是這樣,讓我如此丟臉……”
江海涯失控的大喊,這一陣子的委屈全都湧上了心頭。
眼裏的淚再也控製不住,緩緩而下,心裏委屈,她用力的吸著氣,大哭了起來,也不知道為何,在徐星雨麵前,她都會掉淚,都會哭泣。
輕拍著她的肩頭,徐星雨心痛的把她拉近了懷裏,輕語道:“對不起,今天算我不對,我給你倒歉,好了,別哭了,哭得人的心都亂了。”
“什麼是算你不對,明明就是你很不對,就算開玩笑也不能開那樣的啊!”江海涯大叫,用力的抽泣著,含淚的眼眸裏,閃著星光。
“想不到這段時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其實你應該告訴我的。”他有些心痛。
不解的抬眼,江海涯語音不清的叫:“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們很熟嗎?”
“我們不是生死之交嗎?這又要比普通朋友的關係更深了一層,不是嗎?”他挑眉。
“生死之交?”她深思著,是啊!隻差一點,她倆就死在一起了。
“對啊!所以你應該把我當成比朋友還要好的人才是,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跟我說說,我也一定會盡自己所能,幫助你的,不是嗎?”
他的語音誠懇,雖然自己的事情不一定要告訴他,可這也讓江海涯的心,莫名的安了,她輕輕的點了點頭,眼裏的淚又滾出一滴。
徐星雨輕抬手為她試去,溫柔的輕道:“女人還真是水做的。”
“是啊!人說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泥一遇到水就會化了,你說是這樣嗎?”她終於含笑的挑了挑眉。
“是啊!我也化了。”他一用力,在江海涯的一聲驚呼中,一把把她橫抱了起來,同時叫道:“所以在我化掉之前,先送你回家吧!”
江海涯無力的點了點頭,靠在他懷裏,閉上了酸酸的眼眸,腦袋也暈沉沉的,沉沉睡去,累了一天,加之發生的一切,她的體力,真的透支了。
盯著她甜美的睡顏,徐星雨緩緩的笑了。
夜深了,他抱著她向家走去。
當第二天。
江海涯一到公司,王部長就對她說駱總有請。
江海涯頓時心裏一涼,暗叫了聲不秒,想來一定是昨天把廁所搞成那樣,事情又沒做完,看來那個駱晚風是來找她算帳的了。
真不知道這一次,那個該死的家夥,又要想出什麼惡毒的方試來折磨她了。
深吸了口氣,她向總經理室走去,管她呢?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拚了。
而此時在辦公室裏,駱晚風正對著不請自來的弟弟駱夕陽滿臉的不耐。
“我說大哥,做為弟弟的我,好不容易有空來看看你,有什麼不對嗎?幹嘛把臉黑成那個樣子?”駱夕陽一臉笑意的盯著一臉烏雲的他,故意叫道。
“我看你是來看笑話的吧?”
“哥,我隻是來看看被江海涯趕出來的你過得怎麼樣,免得爸爸媽媽擔心啦!”
“叫嫂子。”駱晚風一臉的不高興。
“可是你們都離婚了,何況江海涯警告我不許再叫她嫂子,不然她會生氣的。”駱夕陽一臉的無辜。
駱晚風一怒,對他嚷道:“生氣,嘿嘿!就算離了婚,我也一定會再讓她嫁給我,所以你以後一定要叫嫂子,不許叫她名字,知道了嗎?”
駱晚風的霸道與無理,頓時讓駱夕陽傻了眼。
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是他的大哥嗎?
正當他沉思之際,響起了敲門聲,秘書小茹的聲音響了起來:“總經理,江小姐來了。”
“嗯!讓她先到會客室等我。”
就在秘書小茹轉身的那一瞬間,駱晚風頓時一急跳了起來,抓起他的弟弟駱夕陽就往門外推去,同時叫道:“看我也看完了,我的日子過得很好,所以你回家跟爸爸媽媽說一聲就好,你現在可以走了,以後沒有我的誰許,你也不必來了,知道嗎?”
“喂!大哥,我來都來了,你就不請我吃餐飯嗎?”駱夕陽不服的叫道。
“你快走,改天好了。”駱晚風一用力,把弟弟丟了出去,同時還不放心,把他追了好遠。
這才回身,對秘書道:“小茹,去把江小姐請到我辦公室來吧!”
“是,總經理。”小茹應命而去。
而就在小茹離去的同時,駱夕陽的頭探了出來,江小姐,會是誰呢?竟會讓大哥如此注重。
正在他疑慮的同時,江海涯踏進了駱晚風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