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焦急,他再也坐不住了,跳上車,他要去找她。
他從來就沒這樣害怕失去過一個女人,可此時,他真的好怕失去海涯,想著她那雙含淚的眼,他的心一痛。
想當時第一次在宴會中見到她的樣子,明明傷心欲絕,卻還含淚帶著笑顏。
看著她被別的女人為難,他毫不猶豫的為她挺身而出,隻是為了不想讓她傷透了的心更加受傷。
和她的那一隻舞,讓他畢生難忘,從那時候他就知道,他流連花從的心,再也不可能自由,一顆心也隻會為她而跳動。
可是,她剛離了婚,剛受傷,他不敢表達自己的愛,因為那樣隻會嚇跑她。
她不像其它的女人,她隻是個受傷了的小兔子。
而駱晚風,她的那個前夫,不知道發了什麼神經,離了婚竟然還霸著她不放,這讓他,很不高興,很是憤怒,很是生氣。
何況,他們現在還住在一個屋簷下,時間久了,海涯難免不會原諒他,又重新回到他身邊,如果那樣,他怎麼辦,自己為她跳動的一顆心,又怎麼辦?
所以,他一定不能讓這樣的可能發生,他要搶過海涯,讓她做他的妻子,他會好好對她的,疼她一輩子,不讓她受傷。
可是,今天突然出現的那個髒小子,是誰,為何海涯拒絕他的懷抱,反而跟他走了呢?
隻不過是個修車的,他倒不把他放在心上,可是該死的,他就是很氣憤。
狠狠的一砸方向盤,喇叭聲突地一響,嚇了他一跳,慌忙一怔神,前麵一輛轎車已擋在了他車前,他一驚停下了車。
當他看清從車裏跳出來的人時,雙眉不由得皺得死緊。
這個家夥,他真是越來越不喜歡他了。
此時,駱晚風正黑沉著一張臉,敲開他車窗冷道:“金逍遙,我找海涯有事,讓她下車!”
金逍遙臉一沉,很是不悅:“她不在我車裏。”
“什麼?”駱晚風一聲怪叫:“她不是坐你的車出來的嗎?怎麼會不在?”
“她跟一個修車的男子出去了,我現在也急著找她呢?說好我車修好就回來的,可是現在都還沒人影。”
“你……”駱晚風一怒,一把把他從車裏拽了出來,猛的就是一拳揮去,同時怒吼著:“你這個混蛋,你不知道她受傷了嗎?竟然把她帶出來,即然帶出來了,為何不照看好她,還讓她跟陌生人走。”
他忍他金逍遙已經夠久了。
金逍遙頓時就挨了他一拳,鼻血當場就流了下來,頓時也火了,反手就向他俊臉揮去,“碰”的一聲,駱晚風的嘴唇破了,流下了血滴,頓時感覺牙齒都要掉落下來。
他看駱晚風早就不順眼了,都離婚了,還霸著前妻不放,他不想要,也不讓其它男人喜歡,真是沒見過這樣的男人。
兩個男人,各自帶著怒氣,你來我往,拳打腳踢,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旁若無人的瘋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