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金秋將至,暑氣日消,秦淮河畔諸女卻依然,輕沙薄墜,不以季節而換。
“我真不明白,你即救了她,為什麼又要把她打昏,還扔在慌山野嶺之中,不怕她被狼叼了去?”上官淵端著酒杯坐在船頭。
“我在她周圍撒了些藥粉,蛇蟲鼠蟻近她不得,等她醒後自會離去。”歐陽無藥淡淡而談
“這秦淮河畔自古美女如雲,無藥兄?”上官淵似笑非笑的看向歐陽無藥
“這一船還不夠嗎?”歐陽無藥隨手朝身後畫舫一指,故作天真的問道
“哼”上官淵搖了搖頭,眼哞轉沉,似陷入沉思中。
天邊無盡的蓮葉,和那被日光映的無比嬌豔的荷花,若有所思。
“別神遊天外了,你想見的人來了。”歐陽無藥望向岸上人群,撇起一絲笑意。
“呃?什麼?啊----船家靠岸靠岸---啊快點”上官淵跳起來就亂叫亂喊。歐陽無藥不禁為之莞爾,但隨既惱上心來,這幾個月來幽恨宮血屠不變,江湖之中人人自危,強者請服弱者入朝,一但中原鼎足之勢立成,便會是靈音林了,可偏偏現在靈音林一點動靜也沒有,真是令人擔憂,父親到底在想些什麼?想到這裏歐陽無藥不禁簇起眉頭,哎,罷了!
“我原以為自己早已把一切事情看淡了,但有些事情還是逃不掉”
“你愁個什麼?放心她不會偷你金子的。”上官淵何嚐不知他所愁何事,所以才說幾句風涼話,意欲使其開懷。
但見歐陽無藥雖淡笑出聲,但眼中卻全然隻有愁意。試管淵轉而正言道:“當此湖光山色,你卻想那些江湖恩怨,實在是有些俗氣了,你,我還有公仇三人向來身在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何必去理會那些掙權奪勢的蠢事。”
歐陽無藥隻有抱以苦笑,歎息道:“下一個就是靈音林了。”
上官淵雖並不知道歐陽無藥的來曆,故說道:“靈音林向來為武林正派所不恥,這回幽恨宮對上靈音林,倒是可以讓正派武林坐收魚翁之力了。”
上官淵見歐陽無藥沉吟不語,隻得搖搖頭轉而去尋那秒手姑娘去了,希望時間可以淡化一切。
“啊”一聲淒厲慘叫傳來,隻見一群黑衣人挾了那妙手姑娘便走,直本郊外而去。路上行人無不目瞪口呆,不能置信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會出現這等暴行。
上官淵與歐陽無藥布景為此愕然,也故不得在人前掩蓋武功,展開蹬萍渡水的絕頂輕功火速朝岸上奔去。
“我們且看看他們的去處”歐陽無藥見上官淵有上前解救之心,連忙阻止道。
“你是想知道綁她的是誰?”
“斬草除根,不可留之而後患”歐陽無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