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
安玉榕:“這幾還真是多虧了你,一直在醫院照顧著少爺。”
“這沒什麼。我應該的。”這時蘇婠婠咳嗽了幾聲,接著道:“畢竟他是我的上司。”
聽見蘇婠婠咳嗽了,安玉榕立即關心道:“你冷嗎?”就在這一瞬間,他想到了什麼,恍然大悟一般道,“哦,不好意思,我忘記開暖氣了——”於是連忙伸出手去把暖氣開了。
蘇婠婠咳嗽完了之後就:“這是越來越冷了······我穿這麼多都還冷。”
安玉榕回頭瞥了她一眼,“你這叫什麼多!”“師傅你看你要是還冷的話,徒兒就把外套脫給你怎麼樣?”
蘇婠婠抬起眼來,看著他,“你老喊我師傅是什麼意思,胖子?”
“難道你不知道我早就拜過師了嗎師傅?”
蘇婠婠調皮地翻了個白眼,“我都還沒有答應呢。”
“反正這事兒啊,您不答應或是答應,我都當您是答應了,因為我對您的景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不可收拾啊,所以,這師,我是拜定了。”
安玉榕在駕駛座上抑揚頓挫地著,然而此時此刻後座上的蘇婠婠笑得那叫一個前仰後翻啊。
“既然師傅您您還沒有答應收我這個徒弟,那麼,就趁今兒個,您看您是不是就這麼答應算了?看在我冒著寒風冒著大晚上出來會被劫財或者劫色,或者財和色一起被劫的風險來送你回家的份上,您就答應徒兒得了。”
蘇婠婠故作思量模樣,“好吧,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收了你這個徒弟吧。”
“為什麼師傅你用愛,勉為其難?”
“因為是真的勉為其難啊。”
這時,安玉榕沉默了片刻,興是覺得沉默夠了,又像是在醞釀些什麼,張口道:“真的,師傅你真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這些年來,出現在少爺身邊的女人太多了,少爺他沒有一個能看得上眼的,唯有一個蘇以寒,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就像一個脫於世的仙子,給人的感覺就是可望不可即,她用了三年的時間,讓少爺對她難忘到現在,這是一個多麼神奇的女子。依我看來,蘇以寒比不上你半點姿色。”
蘇婠婠當然知道安玉榕所的“蘇以寒”是誰,盛亦晗和她提起過的,他的初戀情人嘛,誰不知道啊。
“蘇以寒離開少爺整整八年了,少爺他沒有再交女朋友。就林亞楠你認識的吧,師傅,多優越的條件,又是富家千金,還長得漂亮,身材又那麼好······就她,整纏著我們家少爺,然而少爺一直對她都是非常的冷漠,甚至連話都不肯和她一句······可見,少爺他是一個多麼癡情而又專情的人。”
林亞楠的事,蘇婠婠承認,隻是,“癡情而又專情”,那根本就不是形容盛亦晗的詞好嘛?她永遠都不會忘記,她第一次見他,是怎樣的,場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