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個平凡的家庭,在平凡的1月13日誕生。從幼兒園開始就翹課,經常為了抓蟲子玩而跑出教室,惹的老師們天天對我母親訴苦。不過我母親是一個偉大的母親,不管別人承認與否,我是這樣認為的。在我的無數罪證麵前她並沒有對我責備,而是將我領回家,跟我講一些小故事。記憶中最深刻的是孟母三遷。我小時候很長一段時間是在淘氣中度過的,盡管母親隻是一笑而過,但是父親卻相對嚴厲很多,記憶中父親是個嚴肅的人,對我的要求也很嚴格。但是,他從未打過我,他的臉很少對我笑,但是那雙眼睛中的慈祥我是看得見的。不過小學中我的成績是令他們開心的。至少他們會很高興的摸著我的頭,那是欣慰的表現。那時候我一直不了解那種目光是何意義,隻到我後來的遭遇讓我看得如此真切……
小學或許因為成績的原因吧,即使有點調皮老師們依然我很關心,有時候過火了也不過是一笑而過罷了,因此我也順利的進入了一所本縣最好的初中,這裏算是一個不錯的轉折點吧,至少已經上了大學的我對那時侯的一切還是如此的記憶猶新……
初中我已經變很多了,以下為變化的地方:
一、已經有了生理反應了,非常強烈的那種……
二、莫名其妙的發胖了,人變醜了……
三、終於接觸了傳說中的黃片……
四、好象沒了。
盡管我早已看過關於女人和男人的具體接觸,但是——我目前的形態樣貌,我不認為有誰會接受我這樣一個人,盡管目前我受老師的表揚很多,但是朋友們早告訴我了,那不頂事。於是我也隻好把那一顆激動的心隱藏起來好了,誰叫我是一個不受女生歡迎的人呢?已經上初一很長一段時間了,生理方麵早已習以為常了。但是我還是很害怕和女人接觸,從古籍中得知——商周如此強盛的國家都是因為女人而亡的,不過最主要的還是我找不到心愛的女孩以及我那一單獨麵對女生就無語可言的惡劣根性。想起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可不想如此不孝,還沒有子孫就先掛了,那是我最害怕的事情。
那時候同學之間特流行算命這玩意,令我感歎中國的封建文化底蘊實在是天下無雙。當然,我身為一名班幹部一定要起到帶領大家走向正確方向的責任,於是我先去體驗了一下算命服務。
我走到劉神仙(他本名叫:劉貴投,乃是本班第一算命師,聽說是張天師的天師道——五鬥米道的嫡係傳人,但是學習真tmd的垃圾,老是抄襲我的作業……)麵前把兩隻手一伸,說:“看相。”
劉神仙摸著下巴用黑水筆畫的假胡子,看著我的手相,沉吟片刻,緩緩道來:“你乃吉星高照之人,從你的運線看,乃是天生——”
天生什麼呢?快說啊。我的心已經加快了速度了。
“色狼命。”如果聲音頻率低於70也就罷了,偏偏有是180的高調子;如果隻是男生在班上也就罷了,偏偏還有那麼多的女生;如果迷信不那麼普及也就是罷了,偏偏是如此的符合市場的蝴蝶效應……
我滿臉通紅的回到了座位,我當然知道劉神仙隻是開玩笑,但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麵對女生恐懼的眼神我無語了,老天啊,難道我永遠不能擁有一個陪我走過一輩子的女人嗎?盡管我後悔去算命,但是我總不能逆轉時間,我隻好哭喪著臉回到了座位上。
“丟人了吧。”黃琴是和我小學同了兩年學的同學,算是咱們班的第一花了。我現在發現自己很狠那個有點勢利的班主任了,為什麼要把我分到美女的旁邊呢?嫌我的醜不夠突出嗎?
我雖然心中想還嘴,但是我目前是不敢的,人家可是全班男生的保護對象,我這樣在公共場合公然向她宣戰是很不利於自己的。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委屈求全了。我哀求著說:“大姐,你就看在你比我大三天零4個小時就放過我吧。”其實我才懶的去記這種幼稚的日子,不過她是他們家族中輩分最小的,一直沒有做過姐姐,於是就找到了我這個墊背的,從小學同班開始起我就被她每天灌輸這個比她對她父母生日還熟悉的時間。不過我很清楚這個數字的概念和力量。看著她滿足我的微笑我知道她是不會在找我的茬了。
麵對大家的目光我感覺異常恐怖,因此今天分別被英語和數學老師點名,估計班主任是不放過我的啦。好鬱悶。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上午,我的精神已經快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