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冷眼看向雷德將軍,瞬間又收回了冷傲的眼神,低頭道:“將軍責備的是。”雷德冷哼一聲:“年紀輕輕就敢如此狂妄無禮,出去!”
趙信轉身出了帳篷,奧拉夫看到這一幕心裏也是一怒,隻是敢怒不敢言,雷德說道:“那麼我們商量下,接下來怎麼辦。”
趙信拿著逐日追魂槍在外麵巡視了一遍士兵,士兵們都無精打采,趙信歎氣搖頭,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擦槍頭,此時一位副將匆匆從徐軍師帳篷裏跑出來,隨後騎著一匹馬奔向太原城,趙信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繼續擦著槍頭。
就在這個時候,奧拉夫找到了趙信,在旁邊一屁股坐下,趙信側頭看了一眼奧拉夫的表情,就知道受氣了,自己繼續擦槍頭。
“什麼狗屁計劃,棄車保帥的。”奧拉夫破口大罵,看向趙信道:“你說這雷將軍,根本就不把徐軍師的話當話,一個勁的隻顧著自己說如何如何,人家還是個軍師外加監軍官呢。”
奧拉夫瞧見趙信自顧自的擦槍頭,用肩膀撞了下趙信道:“你倒是說句話啊。”反倒是趙信很平淡的道:“繼續說下去。”奧拉夫繼續道:“你不知道,這戰爭還沒開始打,就要撤退棄城,”趙信聽了停頓了下手裏的活,奧拉夫繼續說:“這雷將軍還要把城裏留一萬士兵守城,說什麼這樣可以拖延大軍撤離的更遠一點。”奧拉夫氣氛的道:“這都算什麼棄車保帥的計劃嘛,要是老子當年的脾氣,我早就揍他了。”
趙信側頭看向奧拉夫,奧拉夫盯著趙信道:“你看著我幹嘛,我說的是真的,要是當年我真的就揍他了。”趙信把手裏的逐日追魂槍丟在奧拉夫手裏,站起踏步而去,奧拉夫連忙問:“喂喂喂,你這是去哪?”
趙信沒有理會奧拉夫的叫喊,帳篷內的雷德對徐鐵成說:“你根本就不知道艾歐尼亞現在多少人,人家七八十萬大軍,對付我們七萬人,你說這仗還能打嗎?”
徐鐵成連忙點頭稱是,此時帳篷簾子被掀開,趙信走了進來。
“本將軍沒有喚你,誰讓你進來的?”雷德怒斥道。
趙信直接踏步向前走來,冷冷的問道:“為何不戰棄城?”徐鐵成聽了趙信這樣質問,連忙勸導:“信,休得無禮。”
雷德眉色怒火瞪著趙信,趙信冷眉神色,看著雷德再問一次:“為何不戰棄城?”雷德嘴角露出一絲嘲諷:“莫非在你眼裏,還有勝算不可?”
“沒有,但是不戰棄城,是一種恥辱。”
“哈哈哈,”雷德站起大笑道:“恥辱?命都沒有了還談什麼恥辱?難道不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嗎?”
趙信再問:“為何拋棄一萬兵守城,而將軍要帶著六萬軍離去?”
雷德怒瞪趙信道:“你知道我是誰嗎?”雷德左手握住腰上的佩劍,手指敲打著劍鞘,趙信眉目冷色道:“知道又如何?”徐鐵成聽了驚愕道:“信,還不趕快向將軍道。。”
話還沒等徐鐵成說完,隻見一道劍光閃爍,鮮血濺起飛落在帳篷上,帳篷內的所有人都驚恐目呆,徐鐵成張大著嘴巴,顫抖著嘴唇道:“信。。”
此時雷德雙手捧著脖子,手指間的細縫裏,有著鮮紅的血滲透出來,雷德兩隻眼球都要爆瞪出來了,看著眼前的趙信嘴裏稍稍張開,嘴裏的鮮血就不斷湧現血來,鮮血噴向趙信的臉,然後倒坐在椅子上,奄奄一息。
趙信睜開雙眼,手裏握著雷德腰間的佩劍,臉上的鮮血滴落在龍騰戰甲上。
這一幕正好被剛進來的奧拉夫看到,奧拉夫已是目瞪口呆望著趙信的背影。
此時雷德副將站起來怒喝:“大膽趙信既敢。。”
還沒有等到這位副將把話說完,隻見趙信揮劍再斬此人,眾人再一次倒吸一口冷氣,
在場的人都毛骨悚然了,突然有一將領轉身欲跑,奔向帳篷門口,趙信立馬轉身飛劍而出,刺穿了這位將領的脖子,欲跑的將領麵對著門口的奧拉夫,脖子後的劍刃,穿破喉嚨指向奧拉夫,奧拉夫不覺的後退一步,心裏暗道:這趙信是瘋了嗎?
“還有誰?”
趙信掃了一眼在坐的眾將,冷色的語氣讓人發抖,眾人已經被嚇的魂飛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