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上沒有絕對健康的人,所有的人都處於亞健康狀態。”正驗證了這個時間上沒有絕對公平的事,所有的事都是兩麵的,有著個子積極的一麵,也有各自消極的一麵。
陽光在藍藍的天空下是金黃色的,但在經過折射後是彩色的,有陽光的地方就有陰影,有黑暗,我不喜歡陽光,因為它會讓我產生依賴,會讓我覺得太刺眼。二十四歲是個該奮鬥的年紀,但我卻處於無所事事的狀態,每天躺在床上玩玩手機,看看小說,就在前兩個月,因不想在從事本專業,所以自動請辭。想在家休息一段時間,但是偏偏有人就是見不得閑人,在家的日子不是給我姐帶小孩,就是給我阿姨看店,這讓我更想脫離這種環境。
忘記自我介紹,我是尹梨,是不是一個很土的名字?他們都叫我阿梨,大專護理畢業,爸爸在我中學的時候就去世了,單親家庭的我比起其他人可能會早熟些,我是由母親帶大的,在現在這個社會單親已是很常見的事了,但是一個女人獨自帶大一個孩子還是很辛苦的,也多虧了我有一些多管閑事的親戚,我才能就這樣被帶大,大家都說我有一群很好的親戚,是啊他們都很好,再好也不是自己的爸媽,整天看著他們家庭和睦父慈子孝的樣子,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但是做好自己的角色就好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經常做噩夢,基本上每天都會做,導致我睡眠質量很差,很容易被吵醒。有時候我自己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心理問題。
“啊梨,快起來,這都幾點了還在睡,你阿姨那人手不夠,都打幾個電話來催了,還不趕緊去………”一隻手把被子掀開,然後就出去了。這大冬天的可不是開玩笑的,冷得我硬是那麼一抖,睜開眼一看,哇,天真的亮了,眨眨眼,伸手把被子蓋回身上,繼續睡,這個是我媽,很八婆,很囉嗦,
唉,你怎麼又睡著了,趕緊給我起來,這孩子也不知道像誰。說著就直接把被子抱走了。伸手摸向手機,拿起一看七點半了,慢悠悠的爬起來了,機械行的穿衣洗漱,出門,硬是到了七點五十出門了。
騎著小毛驢,往阿姨店裏的方向出發,走著走著,迷迷糊糊的手那麼一晃,差點撞上燈柱子,搖搖頭繼續走,在過馬路的時候,突然一輛大卡車駛來,
碰—————感覺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外力撞了出去,眼前一黑,想著這下我是真的會睡個夠了。
意識在黑暗中遊走,忽然聽到有人叫道,
“啊梨,啊梨,”
頭一歪麵部露出疑惑的表情,有人叫我嗎?怎麼可能?!
環繞一圈看了一眼,周圍的景色慢慢浮現,古老的建築,遊走的人們,誰能告訴我,現在到底是個神馬情況,站在人群中間,迷茫的看著四周。
讓開!都讓開!耳邊突然傳來中氣十足的聲音,
聞聲望去隻見一身材矮小老年人從群中擠出來,二話不說,拉著我就走,走著走著,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停下問道,
“你是叫什麼名字?
頓時腦袋上出現了幾條黑線,你不知道對方是誰,就拉著人家走,大爺你能靠譜點不?
“啊梨,我叫啊梨啦!你是哪位啊?”哪知對方還沒等我把話說完,就拉著我繼續走。走到一個古老的建築前停了下來,回頭說。
“你進去吧!我就不和你一起進去了,進去後說話呀,注意點要不然吃苦頭的可是你哦!”順著他說的方向看去
高高的圍牆下有著僅能一人過的小門,小門的前麵站著個婢女,頓時額頭上出現了幾道黑線!下意識的說道,
大爺,你這是把我賣了給人家當丫鬟嗎?
回頭看了下大爺發黑的臉色不禁捂住了自己的嘴,要知道這大爺可是我到這認識的第一個人,惹火了他可不是小事,說不定我以後就要靠他了。這個時候就不得不說明我們啊梨還是很有心機的!額不不不是很有先見之明!嗯嗯!
趕緊轉身跟著那個婢女走進了那個小門,控製自己的視線不要到處亂飄,走著走著出現一片湖,湖上有著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的兩側種著些許的荷花,有一種在西湖的錯覺,順著走廊走穿過了假山就看見了一些古老的房間,就象在日本居住的老宅子,啊梨不禁想到,出個車禍醒來就到了日本,這也太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