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皇緊握著武士刀,用力的壓在了白詩南的問天劍上,臉色沉的嚇人。
不過任由他如何做作,白詩南再也不能傷的一分,問天劍在頭頂一直沒有下降,反而有反攻的跡象。
武士刀身上,由於剛才這一擊與問天劍相撞,出現了一道細微的裂縫。這道裂縫隨著竹皇的真元湧入的越來越多,不完美的刀身上,顯得有些承受不住,一絲絲真元從裂縫口傳出來,加大了裂縫的長度。
兩人相抗不一會兒,武士刀“哢嚓”一聲,那裂縫愈演愈烈,從中間斷了開來。
竹皇一臉心痛,抽回剩下的半截武士刀,直朝著白詩南的胸口刺去。
白詩南大吃一驚,這一擊就在眼前,避無可避,隻能將死亡的概率減少。他心裏一狠,身子微微的往左邊移了半分,武士刀如切豆腐一樣,刺進了他的胸口。
白詩南感到了胸口的冰涼,知道這是武士刀進入了身體,不過他不擔心自己會因此丟掉性命,剛才拚命的移動半分,就是想錯開心髒的位置。他心裏一狠,想到:你竹皇既然能傷我,那你就留下命來吧。
在武士刀進入他身體的那一刻,問天劍從他的頭頂射下,幾乎是同一時間,問天劍也刺進了竹皇的頭頂。要說狠,白詩南比竹皇更狠。
白詩南運起真元將胸口的武士刀逼出,那深深的傷口裏麵,白擦擦的血肉讓人感到一陣發麻。
竹皇的身子晃動了幾步,頭頂上如豆腐一般的腦髓,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下來,他伸手在臉頰一摸,眼睛一緊,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賀皇一臉大怒,趕緊的飛到了他的身邊,怒視著白詩南道:“你這中原懦夫,竟敢殺了我東瀛皇者,去死吧!”
說罷,他的身子一動,隻見一道殘影朝著白詩南飛來,這等身法,猶在幽魔王之上。
白詩南每動一分,胸口的疼痛就更加劇烈幾分,但是這一刻,已經由不得他不躲開。他強忍著痛楚,眼睛往不遠處的山頂一望,那滾滾的熱氣,那裏似乎有一個通道。
他不想與賀皇相戰,如果這樣戰下去,那麼受死的肯定是自己。他隨手揮動了問天劍,做了一個偽攻,身子飛快的朝著山頂處飛去。
賀皇停下身子將白詩南的這一擊擋下,等他再想擊殺白詩南的時候,白詩南已經出現在了山頂的那股熱浪邊緣。
白詩南朝他蔑視一笑,鑽進了熱浪之中,身子消失在賀皇的眼中。
賀皇的眼角一陣抽搐,趕緊的飛到了那股熱浪邊緣,映入眼底的,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岩洞,一直朝著下麵伸去。
那滾滾的熱氣,正是從這岩洞中發出的。他眼光一寒,身子跳下了岩洞中消失不見。
這個岩洞,似乎深不見底,白詩南的身子在通道中墜下了很久,都沒有一絲到頭的聲音。隻是每下降幾分,他就能感覺到更加熱了一分。
這時,他在通道裏看到了眼前出現了一個洞口,漆黑不見洞內的情況,但是在這麼熱的地方,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其它的危險,他握緊問天劍在山壁上一插,問天劍齊齊的插進了山壁上,他墜下的身子一頓,揮手朝著後麵的山壁一拍,身子飛快的鑽進了這個漆黑的洞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