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見無人回答,也不在意,反正他們又不打算知道那些細節。他隻要知道這兩個人都有些不小的來曆,能用他們為質換得自己等人的安全就足夠了。至於其它的,知道得越多越沒好處。
“對了,我想問一句,若我們有這兩個人在手裏,能不能換我們一個自由自在?”葉秋突然緊了緊手,被掐著脖子的神射手臉色一陣潮紅。
楊廣身邊的那個超級高手臉色少有的出現了憤怒之色,但他卻沒有動手,隻是示意所有人後退,葉秋見此不由開心的笑了起來。
“放了他們,我讓你們離開!”
葉秋笑道:“聽你這意思,本少怎麼感覺自己像是大反派似的!我其實是好人,真是好人,所有人都可以為我作證的!”
“葉秋,你別太過份了,若皇……黃公子有個閃失,天地雖大,卻無你容身之處!”
“你這是要恐嚇我啊!天地這麼大,真沒我容身之處?我去草原不行啊,我去大漠不可以啊!再逼急了,我南下去倭地,看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你……”
“你什麼你!不過你放心,那些番邦之地怎及和了我們中原繁華。本少在中原吃得好住得好玩得好,到那些不毛之地幹什麼。那個什麼黃公子,你知道本少比較膽小,被這麼多箭指著可是渾身不自在,你不你與他們商量一下,讓他們不要這麼敵視他們四人如何?”
葉秋說了那麼多廢話,唯有一句話是真的,那就是他被那麼多箭指著,渾身還真不自在。感應太過敏銳,箭頭所指便到處都起寒流,他怎麼可能自在。
“你休想!”黃公子怒道。
“有幾分血性!不過有你沒你應該都一樣。那位前輩,本少知道你是楊廣的枕邊……不是……是身邊人,想來你讓他們這些人放下箭他們多半會聽的吧!”葉秋轉而看向那位高手。
對方隻是與葉秋對視一眼,而後揮手示意軍隊放下弓箭。弓箭手們不知道應該聽上官的還是聽那個看起來很有威勢的老者的,老人麵上有些掛不住。畢竟認得他們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像他們這種低級的軍官還不夠格知道他們。
老人將身上的一塊腰牌拿下恍了一下,而後便見那些兵士軍官都服從命令。
葉秋見那麼老人的話果然有用,不由又笑了起來,而後他又目光灼灼的看著老人的腰間,那裏正好是適才的腰牌所掛處。
“怎麼,這個你也要?”
葉秋尷尬地笑了笑道:“算了,這東西看起來不簡單,想來隻是特定的人才能用!本少若是拿著這東西上路,隻要東西一見麵,你們便知道了。還是算了!”
老人也不在意,又道:“現在可以放了黃公子他們嗎?老夫已經表示了我方的誠意!”
“這可不行,我們若是放了他們,等一會你突然動手怎麼辦!不說這裏有這麼多人,就隻您老一人也夠我們喝一壺的,更何況你還帶了這麼多高手過來。本少若是放了他們,你翻起臉來我們豈不是任你處置了!”
“你……老夫說話算話,隻要你放了黃公子他們,我便放了你們四人!”
葉秋想了想道:“不對,憑什麼!我們就兩個人,依你所說,一個人可以放兩人,那我們兄弟就放了一人,不也可以保住我們的命了!”
醉道人與回岸聞言大怒,而說話的老者也被他這話給氣得不輕。
“葉秋,你什麼意思!”
“大家同做一條船,你或想撇下我們自己走,當心我們鑿船!阿彌陀佛!”
白勝不言,他此刻也不知道葉秋在玩什麼,若說他是在報複之前僧道的報複,他已然動過手了,葉秋不可能再幹。那他這又是幹什麼!
葉秋才不理他們心裏想什麼,隻是笑著對楊廣的那個護衛道:“我的話你聽到沒有?這裏兩個黃公子,一個換我們兄弟兩人的自由,還有一個就換銀子,你給贖銀我們便放人!沒錯,本少現在是綁票。你們若不拿銀子贖人,我便拿這什麼狗屁公子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