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之局很危險,葉秋與白勝若是不奮起反抗,任由兩箭傷了自己,戰力定會受損,若是再碰上其它突發事件,兩人成擒估計是遲早的問題。
兩人現在恨那一僧一道恨得要死,若不是他們兩人的打扮太過特殊,他們兄弟也不會這麼快便引起神射手的注意。
隻是眼下已然被疑,他們兄弟又不願意被傷,反抗已成定局,身份自然是再也藏不住了。
小心的避開了那兩箭,神射手雙目放出了淩厲的光芒。他們像是發現了獵物的猛禽,目光炯炯,眼光落處,葉秋與白勝同時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又是兩箭射出,但這兩箭明顯要強於前兩箭。它們的來速快了一倍不止,想來對方多半是挽上大力。其勢如白虹貫日而來,葉秋與白勝心頭危機感大盛。箭矢所指,表皮已然有種灼燒般的刺痛。兩人明白,並不是此處真的疼痛,而是機體在以這種方式向自己示警。
葉秋與白勝再次險險躲開,還沒鬆一口氣,對麵的兩個神射手已然再次搭箭,不過這次卻是一弓雙射,目標自是葉秋與白勝兩人無疑。
醉道人與回岸和尚沒有想到他們兩人這麼快就被暴露了,見著神射手居高臨下的放箭,兩人不由有些擔心起來。他們自然不會為葉秋與白勝的安危擔心,而是為他們自己。
葉秋與白勝逃跑的功夫他們是見識過的,而他們兩人的本事也讓這一僧一道不敢小覷。今日之事說來與他們兩人有些不可推卸的責任。若是這兩兄弟把此事全都算在他們頭上,那可就有得他們頭痛了。
葉秋與白勝如今已是出了名的滾刀肉。兩人又是了無牽掛,不像他們家大業大。若是他們兄弟鐵了心要找道釋兩教的麻煩,那些還不到宗師的門人可就危險了。至於說他們兄弟今日會栽在這裏,兩人牙根就沒有想過。不說他們,就是自己兩人也能強行破關離去,更何況是比他們更有手段的繞道走與不死鳳凰。
神射手四箭齊發,葉秋與白勝還是從容的應付了過去。但他們的心卻是越來越沉了。雙方相距太遠,他們根本就無辦法進行反擊。久守必有失的道理他們還是知道的。再加上還有幾個機靈的兵丁早就去求援,葉秋與白勝兩人的情況越發的不妙了。
兩人自然想過撤走,不過這附近沒有什麼大的山。若是讓人搜山,他們自也沒法避開。
神射手像是看透了葉秋與白勝的心思,他們也不去射殺兩人,隻是一直用弓箭點射,讓他們根本無法靠近路卡。
“醉道人、回岸,你們還不動手!”突然白勝大喝一聲道。
醉道人與回岸兩人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感覺機會生寒,卻是兩隻羽箭直奔他們而來。
想也不想就避開兩箭,回岸與醉道人正要開口說什麼,不想那兩名神射手卻肯本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使出了自己所以的本事,雖隻兩人在守,但發出的箭矢一箭連著一箭,不比十來人弓箭手差上絲毫。
葉秋與白勝見此飛速靠近,神射手雖有幾阻攔,但他們此時正忙著對付都快到他們跟前的醉道人與回岸,又哪有其餘的精力來對付他們兄弟。
醉道人與回岸此時心裏直想罵娘,這葉秋與白勝果然都不是好東西。之前總以為白勝還算老實人,不想他若玩起陰的來比之葉秋更防不勝防。看著那對麵神射手不間接斷的射出箭矢,兩人叫苦不矢。
突然,醉道人與回岸發現沒有箭矢再招呼自己,兩人還不明白怎麼回事,抬頭一看,卻將兩個站在製高點的神射手身邊此時突然多出了一個人來。這兩人不是葉秋與白勝又是誰。
葉秋笑嬉嬉地看著被自己製住的神射手道:“小子,箭玩得不錯,有沒有興趣跟著本少?本少帶你去草原殺胡狗去。當然,你若是想去射殺高麗人也不成問題,反正本少兄弟的產業大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