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待肆尊說話,三胖先行說道:“我!還有他!呃,素兒報不報名?”
素兒的小手牽著肆尊,一陣搖晃:“肆尊哥哥,素兒也想報名。”
肆尊有些詫異的看向三胖:“我說三胖兄,你不是玄道子前輩的弟子嗎?為何還要報名試試?你本身不就是東帝宮弟子嗎?”
再轉而摸了摸素兒的小腦袋,安慰著道:“素兒乖,要聽話,等你長大了再報名好不好?不然肆尊哥哥就不理你了。”
素兒小嘴一嘟,小腳一跺,很是氣憤的別過臉去;三胖撓了撓腦袋,訕訕笑道:“雖然我是師傅他老人家的入室弟子,但去還未正式入得東帝宮,本打算三年後再直接成為內宮弟子,可既然肆尊兄要參加今年的招新,那我也不妨試一試。”
原來如此,肆尊點了點頭,與三胖一同將自己的靈氣注入三界石內,靈氣化作兩道橫線刻印在三界石上,隻有本人再注入靈氣,那道印痕才會發亮確認身份,這也杜絕了有人可以請別人為自己的參加比試的可能。
蒙石走到肆尊身旁,拱手道:“肆尊兄,招新大會將在十日後舉行,請務必準時達到。”
肆尊道謝,與三胖素兒一同離開,回到聽雨閣,鬼叔與墨長央二人麵色嚴肅的坐在院內,各自在想著什麼。
見肆尊等人走來,墨長央長出了一口氣,臉色已經恢複得與平常無異,肆尊與三胖一同坐下:“長央師兄,鬼叔,是否發生了什麼事情?似乎情況很嚴重。”
墨長央起身在院內來回渡步:“肆尊師弟,不瞞你說,此次的事態非同小可,但具體是什麼事情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你安心準備十日之後的比試,我與你鬼叔會離開東帝城一段時日,這段時間內,若有什麼事情,就全要靠你自己了。”
肆尊點了點頭,既然他們二人覺得此事還不能告訴自己,那自己也沒必要去追問,時機一到,所有事情都會漸漸浮出水麵:“肆尊明白,長央師兄與鬼叔放心便是,這些事情對於我來說並算不得什麼大事,你們二人盡管去便是。”
破空聲響起,一道身影從遠處飛來,落入聽雨閣院內,來人正是三胖的師傅,玄道子。
三胖見玄道子前來,行禮道:“三胖見過師傅。”
玄道子拍了拍三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為師知道你要參加此次的招新,這段時日你便在聽雨閣住下,與肆尊少俠為伴,我與你鬼叔,長央叔二人要離開一趟,你自己務必小心,我可就你這麼一個好徒弟,記住,事不可為切莫為之。”
三胖抹掉了額頭上的汗水,這貨的汗流到現在還未停,卻還沒脫水,真是奇怪:“師傅放心,長央叔都已經跟我說了,你們放心去便是,徒兒有能力處理好一切,再說了,這不是還有肆尊兄在嘛。”
玄道子欣慰的點了點頭,看得出他是出自真心的關心三胖這個唯一的徒弟,從腰間拿出一瓶藥交給肆尊:“如此甚好,肆尊少俠,這裏麵有幾顆丹藥,你在比試之前可以將之服下,可在你運轉丹田之時完全將魔氣掩蓋,但是時間有限,你必須在藥效發揮完之前擊敗對手,若是讓東帝宮一些高手發現你是魔,就算不殺你也不會將你留在東帝宮,切記。”
肆尊接過藥瓶,拱手道謝:“有勞玄道子前輩了,肆尊謹記!”
玄道子擺手道:“肆尊少俠說得哪裏話,是我要麻煩你才是,這段時間,還請多為照顧我這個傻徒兒。”
墨長央與鬼叔、玄道子交代了全部事宜,便朝三界山的方向飛掠而去,不過幾個呼吸,三人的身影便消失在天邊。
時間一轉即逝,這十日裏那屈離也沒有什麼動靜,素兒與三胖、肆尊三人每天都在聽雨閣內
練功嬉鬧,過得甚是洽意,今日就是招新比試了,一大早肆尊三人便出門朝東帝廣場趕去。
東帝宮招新,三年一次,甚是隆重,比試大會由東帝宮四方閣四大閣主親自主持,比試前十名直接招為內宮弟子,歸四方閣所管,而其他參加大會的人,隻要排行一百名內便能成為外宮弟子,也有不少外宮弟子想要奪得前十,晉升為內宮弟子。
東帝廣場此時早已人山人海,廣場正中間,一尊巨大的雕像屹立,手抱長劍,眼神深邃直透星河,一襲戰袍威風凜凜,如栩如生,就如同東帝在世一般,永久鎮守著三界山,守護一方秩序。
三胖來到雕像前,深深的鞠了一躬,小肥臉認真的模樣可一點也不含糊,肆尊見此雕像也肅然起敬,拍了拍三胖的肩膀,仰望著麵前的這尊雕像,心中感慨萬千。
東帝為守護三界山付出的實在太多,可惜好人總是命不長,東帝逝世,帝城三年盡白衣,不管生前死後,都受盡萬眾膜拜!